大好生,便要陪着他葬送在这荒岛之上。”轻轻移身到殷素素身旁,想在她耳畔讲句话,哪知殷素素适于此时转过脸来。两人两下里凑,张翠山嘴唇正好在她右颊上碰下。张翠山大吃惊,待要分辩此举并非自己轻薄,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殷素素满心喜欢,将头斜靠在他肩头,霎时之间充满柔情密意,但愿这船在汪洋大海中无休无止前驶,此情此景,百年如斯,忽觉张翠山口唇又凑在自己耳旁,低声道:“殷姑娘,你别见怪。”殷素素早羞得满脸如朵大红花般,也低声道:“你喜欢,是很高兴。”她虽然行事任性,杀人不眨眼,但遇到这般儿女之情,竟也如普天下初尝情爱滋味妙龄姑娘般无异,心中又惊又喜,又慌又乱,若不是在黑暗之中,连这句话也是不敢说。张翠山怔,没想到自己句道歉,却换来对方真情流露。殷素素娇艳无伦,自从初见,即对自己脉脉含情,这时在这短短九个字中,更是表达倾心之忱,张翠山血气方刚,虽然以礼自持,究也不能无动于衷,只觉得她身子软软倚在自己肩头,淡淡幽香,阵阵送到鼻管中来,待要对她说几句温柔话,忽地心中动:“张翠山,大敌当前,何以竟如此把持不定?恩师教训,难道都忘得干干净净?便算她和两情相悦,她又于俞三哥有恩,但终究出身邪教,行为不正,须当禀明恩师,得他老人家允可,再行媒聘,岂能在这暗室之中,效那邪亵之行?”想到此处,身子突然坐正,低声道:“咱们须得设法制住此人,方能脱身。”殷素素心中正迷迷糊糊地,忽听他这说,不由得呆,问道:“怎?”张翠山低声道:“咱们身处奇险之境,然而若于他睡梦之中忽施暗袭,终究非大丈夫所当为。叫醒他,跟他比拚掌力,你立即发银针伤他。以二敌,未免胜之不武,可是咱们和他武功相差太远,只好占这个便宜。”
这几句话说得声细如蚊,他口唇又是紧贴在殷素素耳上而说,哪知殷素素尚未回答,谢逊在后舱却已哈哈大笑,说道:“你若忽施偷袭,姓谢虽然般不能着你道儿,总还有线之机,现今偏偏要甚光明正大,保全名门正派侠义门风,当真是自讨苦吃。”这个“”字刚出口,身子晃动,已欺到张翠山身前,挥掌拍向他胸前。
张翠山当他说话之时,早已凝聚真气,暗运功力,待他掌拍到,当即伸出右掌,以师门心传“绵掌”还击,双掌相交,只嗤声轻响,对方掌力已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张翠山知道对方功力高出自己远甚,早已存只守不攻、挨得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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