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恩惠,他亲人好友、门下弟子、所属帮众等等,自然也都承情。再说,他们到少室山来,也未必真是为,多半还是应令狐大侠召唤,不敢不来。”说到这里,抿嘴笑。
令狐冲叹道:“你跟着没甚好处,这油嘴滑舌本事,倒也长进三分。”盈盈噗嗤声,笑出来。她生下地,日月神教中人人便当她公主般,谁也不敢违拗她半点,待得年纪愈长,更是颐指气使,要怎便怎,从无人敢和她说句笑话。此刻和令狐冲如此笑谑,当真是生平从无此乐。过会,盈盈将头转向山壁,说道:“你率领众人到少林寺来接,自然喜欢。那些人贫嘴贫舌,背后都说……说对你好,而你却是个风流浪子,到处留情,压根儿没将放在心上……”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下来,幽幽道:“你这般大大胡闹场,总算是给足面子,……就算死,也不枉担这个虚名。”
令狐冲道:“你负到少林寺求医,当时点也不知道,后来又给关在西湖底下,待得脱困而出,又遇上恒山派事。好容易得悉情由,再来接你,已累你受不少苦啦。”盈盈道:“在少林寺后山,也没受甚苦。独居间石屋,每隔十天,便有个老和尚给送柴送米,除此之外,甚人也没见过。直到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来到少林,方丈要去相见,才知道他没传你易筋经。发觉上当,生气得很,便骂那老和尚。定闲师太劝不用着急,说你平安无恙,又说是你求她二位师太来向少林方丈求情。”令狐冲道:“你听她这说,才不骂方丈大师?”盈盈道:“少林寺方丈听骂他,只是微笑,也不生气,说道:‘女施主,老衲当日要令狐少侠归入少林门下,算是弟子,老衲便可将本门易筋经内功相授,助他驱除体内异种真气,但他坚决不允,老衲也是无法相强。再说,你当日背负他上……当日他上山之时,奄奄息,下山时内伤虽然未愈,却已能步履如常,少林寺对他总也不无微功。’想这话也有道理,便说:‘那你为甚留在山?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不是骗人?’”令狐冲道:“是啊,他们可不该瞒着你。”盈盈道:“这老和尚说起来却又是片道理。他说留在少室山,是盼望以佛法化去甚,bao戾之气,当真胡说八道之至。”令狐冲道:“是啊,你又有甚,bao戾之气?”盈盈道:“你不用说好话讨喜欢。,bao戾之气当然是有,不但有,而且相当不少。不过你放心,不会对你发作。”令狐冲道:“承你另眼相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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