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定要杀而甘心?”
白发老者单刀举,向令狐冲头顶疾劈而下。令狐冲剑交右手,轻轻刺,剑尖便刺入他咽喉。秃头老者大吃惊,舞刀直扑而前。令狐冲剑削出,正中其腕,连刀带手,齐切下来,剑尖随即指住他喉头,喝道:“你二人到底是甚门道,说出来,饶你命。”秃头老者嘿嘿笑,跟着凄然道:“兄弟横行江湖,罕逢敌手,今日死在尊驾剑下,佩服佩服,只是不知尊驾高姓大名,死……死也是个胡涂鬼。”
令狐冲见他虽断手,仍是气概昂然,敬重他是条汉子,说道:“在下被迫自保,其实和两位素不相识,失手伤人,可对不住。那件袈裟,阁下交给,咱们就此别过。”秃头老者森然道:“秃鹰岂是投降之人?”左手翻,柄匕首插入自己心窝。令狐冲心道:“这人宁死不屈,倒是个人物。”俯身去他怀中掏那件袈裟。只觉阵头晕,知道是失血过多,于是撕下衣襟,胡乱扎住肩头和臂上伤口,这才在秃头老者怀中将袈裟取出来。这时又觉阵头晕,当即吸几口气,辨明方向,径向林平之那向阳巷老宅走去。走出数十丈,已感难以支持,心想:“若倒下来,不但性命不保,死后人家还道是偷辟邪剑谱,赃物在身,死后还是落污名。”当下强自支撑,终于走进向阳巷。但林家大门紧闭,林平之和岳灵珊又被人点倒,无人开门,要他此刻跃墙入内,却无论如何无此力气,只得打几下门,跟着出脚往大门上踢去。
这脚大门没踢开,下震荡,晕过去。待得醒转,只觉身卧在床,睁眼,便见到岳不群夫妇站在床前,令狐冲大喜,叫道:“师父,师娘………………”心情激动,泪水不禁滚滚而下,挣扎着坐起身来。岳不群不答,只问:“却是怎会事?”令狐冲道:“小师妹呢?她……她平安无事吗?”岳夫人道:“没事!你……你怎到福州?”语音中充满关怀之意,眼眶却不禁红。令狐冲道:“林师弟辟邪剑谱,给两个老头儿夺去,杀那二人,抢回来。那两人……那两人多半是魔教中好手。”摸怀中,那件袈裟已然不见,忙问:“那……那件袈裟呢?”岳夫人问道:“那是甚?”令狐冲道:“袈裟上写得有字,多半便是林家辟邪剑谱。”岳夫人道:“那这是平之物事,该当由他收管。”令狐冲道:“正是。师娘,你和师父都好?众位师弟师妹也都好?”
岳夫人眼眶红,举起衣袖拭拭眼泪,道:“大家都好。”令狐冲道:“怎到这里?是师父、师娘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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