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要她吃些苦头。”郑萼道:“仪和师姊对这岳姑娘确是手下留情,那招‘金针渡劫’砍中她左膀,只轻轻划,便收转来,若是真打哪,还不卸下她条手臂。”令狐冲心想波未平,波又起,小师妹心高气傲,素来不肯认输,今晚这战定然认为是毕生奇耻大辱,多半还要怪在自己头上。切都是运数使然,那也无可如何,好在她受伤不重。料想当无大碍。
郑萼早瞧出令狐冲对这岳姑娘关心殊甚,说道:“咱们倘若早知是令狐师兄师妹,就让她骂上几句也没甚,偏生黑暗之中,甚也瞧不清楚。日后见到,倒要好生向她赔罪才是。”仪和气忿忿道:“赔甚罪?咱们又没得罪她,是她开口就骂人。走遍天下,也没这个道理。”令狐冲道:“几位化到缘,咱们走罢。那白剥皮怎样?”他心中难过,不愿再提岳灵珊之事,便岔开话题。仪和等人说起化缘之事,大为兴奋,登时滔滔不绝,还道:“平时向财主化缘,要化两二两银子也为难得紧,今晚却化便是几千两。”郑萼笑道:“那白剥皮躺在地下,又哭又嚷,说道几十年心血,夜之间便化为流水。”秦绢笑道:“谁叫他姓白呢?他去制人家皮,搜刮财物,到头来还是白白场空。”众人笑阵,但不久便想起师伯、师父她们被困,心情又沉重起来。令狐冲道:“咱们盘缠有着落,这就赶路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