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低声道:“不知道。你说该这做,……想总是不错。”令狐冲道:“那日想吃西瓜,你不也曾去田里化个来吗?”仪琳脸上红,想起当日和他在旷野共处那段时光,便在此时,天际个流星拖着条长长尾巴,闪烁而过。令狐冲道:“你记不记得心中许愿事?”仪琳低声道:“怎不记得?”她转过头来,说道:“令狐大哥,这样许愿真很灵。”令狐冲道:“是吗?你许个甚愿?”
仪琳低头不语,心中想:“许过几千几百个愿,盼望能再见你,终于又见到你。”
突然远远传来马蹄声响,骑马自南疾驰而来,正是来自于嫂、仪和她们十五人去路,但她们去时并未乘马,难道出甚事?众人都站起来,向马蹄声来处眺望。只听得个女子声音叫道:“令狐冲,令狐冲!”令狐冲心头大震,那正是岳灵珊声音,叫道:“小师妹,在这里!”仪琳身子颤,脸色苍白,退开步。
黑暗中骑白马急速奔来,奔到离众人数丈处,那马声长嘶,人立起来,这才停住,显是岳灵珊突然勒马。令狐冲见她来得仓卒,暗觉不妙,叫道:“小师妹!师父、师母没事吗?”岳灵珊骑在马上,月光斜照,虽只见到她半边脸庞,却也见到她铁青着脸,只听她大声道:“谁是你师父、师母?爹爹妈妈,跟你又有甚相干?”
令狐冲胸口犹如给人重重打拳,身子晃晃,本来岳不群对他十分严厉,但岳夫人和岳灵珊始终顾念旧情,没令他难堪,此刻听她如此说,不禁凄然道:“是,已给逐出华山派门墙,无福再叫师父、师娘。”岳灵珊道:“你既知不能叫,又挂在嘴上干甚?”令狐冲垂头不语,心如刀割。
岳灵珊哼声,纵马上前数步,说道:“拿来!”伸出右手。令狐冲有气没力道:“甚?”岳灵珊道:“到这时候还在装腔作势,能瞒得?”突然提高嗓子,叫道:“拿来!”令狐冲摇头道:“不明白。你要甚?”岳灵珊道:“要甚?要林家辟邪剑谱!”令狐冲大奇,道:“辟邪剑谱?你怎会向要?”岳灵珊冷笑道:“不问你要,却问谁要?那件袈裟,是谁从林家老宅中抢去?”令狐冲道:“是嵩山派两个家伙,个叫甚‘白头仙翁’卜沉,个叫‘秃鹰’沙天江。”岳灵珊道:“这姓卜姓沙两个家伙,是谁杀?”令狐冲道:“是。”岳灵珊道:“那件袈裟,又是谁拿?”令狐冲道:“是。”岳灵珊道:“那拿来!”
令狐冲道:“受伤晕倒,蒙师……师……蒙你母亲所救。此后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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