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长剑落地。钟镇武功最高,手背虽给他刀鞘头刺中,长剑却不落地,惊骇之下,向后跃开。邓八公可狼狈,鞭柄脱手,那软鞭却倒卷上来,卷住他头颈,箍得他气也透不过来。
钟镇背靠墙壁,脸上已无半点血色,说道:“江湖上盛传,魔教前任教主复出,你……你……便是任教主……任行?”令狐冲笑道:“他奶奶甚任行,任你行,本将军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吴,官讳天德便是。你们却是甚岗、甚寨小毛贼啊?”
钟镇双手拱,道:“阁下重临江湖,钟某自知不是敌手,就此别过。”纵身跃起,破窗而出。高克新跟着跃出,余人从窗中飞身出去,满地长剑,谁也不敢去拾。令狐冲左手握刀鞘,右手握刀柄,作势连拔数下,那把刀始终拔不出来,说道:“这把宝刀可真锈得厉害,明儿得找个磨剪刀,给打磨打磨才行。”
定静师太合十道:“吴将军,咱们去救几个女徒儿出来如何?”令狐冲料想钟镇等人去,再也无人抵挡得住定静师太神剑,说道:“本将军要在这里喝几碗酒,老师太,你也喝碗?”仪琳听他又提到喝酒,心想:“这位将军倘若遇到令狐大哥,二人倒是对酒友。”妙目向他偷看过去,却见这将军目光也在向她凝望,脸上微微红,便低下头。定静师太道:“恕贫尼不饮酒,将军,少陪!”合十行礼,转身而出。仪琳跟着出去。将出门口时忍不住转头又向他瞧眼,只见他起身找酒,大声呼喝:“他奶奶,这客店里人都死光,这会儿还不滚出来。”她心中想:“听他口音似乎有点像令狐大哥。但这位将军出口粗俗,每句话都带个他甚,令狐大哥决不会这样,他武功比令狐太哥高得多。……居然会这样胡思乱想,唉,当真……”
令狐冲找到酒,将嘴就在酒壶上喝半壶,心想:“这些尼姑、婆娘、姑娘们就要回来,叽叽喳喳、罗罗嗦嗦说个没完,个应付不当,那可露出马脚,还是溜之大吉为妙。将这些人个个救醒来,总得花上小半个时辰,肚子可饿得狠,先得找些吃。”
将壶酒喝干,走到灶下想去找些吃,忽听得远远传来仪琳尖锐叫声:“师伯,师伯,你在哪里?”声音大是惶急。
令狐冲急冲出店,循声而前,只见仪琳和两个年轻姑娘站在长街上,大叫:“师伯,师父!”令狐冲问道:“怎啦?”仪琳道:“去救醒郑师姊和秦师妹,师伯挂念着众师姊,赶着去找寻。们三人出来,可又……不知她老人家到哪里去啦。”令狐冲见郑萼不过二十二岁,秦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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