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瓶给。喝半瓶,便不舍得喝。风兄弟,那里着实还有几种好酒,请你去品评品评如何?”令狐冲对“江南四友”颇有亲近之意,加之有好酒可喝,如何不喜,当下转头向着向问天,瞧他意向。向问天道:“兄弟,四庄主邀你去喝酒,你就去罢。至于呢,三庄主和四庄主见就生气,就那个……嘿嘿,嘿嘿。”丹青生笑道:“几时见你生气?起去,起去!你是风兄弟朋友,也请你喝酒。”向问天还待推辞,丹青生左臂挽住他手臂,右臂挽住令狐冲,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令狐冲心想:“们告辞之时,这位四庄主对向大哥神色甚是不善,怎地忽又亲热起来?莫非他念念不忘向大哥背上包袱中书画,另行设法谋取?”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风兄弟又回来,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令狐冲畅饮,黑白子却始终没露面。
眼见天色将晚,秃笔翁和丹青生似是在等甚人,不住斜眼向门口张望。向问天告辞几次,他二人总是全力挽留。令狐冲并不理会,只是喝酒。向问天看看天色,笑道:“二位庄主若不留们吃饭,可要饿坏这饭桶。”秃笔翁道:“是,是!”大声叫道:“丁管家,快安排筵席。”丁坚在门外答应。便在此时,室门推开,黑白子走进来,向令狐冲道:“风兄弟,敝庄另有位朋友,想请教你剑法。”秃笔翁和丹青生听此言,同时跳起身来,喜道:“大哥答允?”令狐冲心想:“那人和比剑,须先得到大庄主允可。他们留着在这里,似是二庄主向大庄主商量,求这久,大庄主方始答允。那此人不是大庄主子侄后辈,便是他门人下属,难道他剑法竟比大庄主还要高明?”转念想,暗叫:“啊哟,不好!他们知内力全无,自己顾全身分,不便出手,但若派名后辈或是下属来跟动手,专门和比拚内力,岂不是立时取性命?”但随之又想:“这四位庄主都是光明磊落英雄,岂能干这等卑鄙行径?但三庄主、四庄主爱那两幅书画若狂,二庄主貌若冷静,对那些棋局却也是不得到手便难以甘心,为这些书画棋局而行此下策,也非事理之所无。要是有人真欲以内力伤,先以剑法刺伤他关节要害便。”
黑白子道:“风少侠,劳你驾再走趟。”令狐冲道:“若以真实功夫而论,晚辈连三庄主、四庄主都非敌手,更不用说大庄主、二庄主。孤山梅庄四位前辈武功卓绝,只因和晚辈杯酒相投,这才处处眷顾容让。晚辈些粗浅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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