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入口中,大拇指翘,说道:“好酒!”左首有个冷冷声音说道:“小子走开,别在这里枉送性命。咱们奉东方教主之命,擒拿叛徒向问天。旁人若来滋扰干挠,教他死得惨不堪言。”
令狐冲向话声来处瞧去,见说话是个脸如金纸瘦小汉子,身穿黑衣,腰系黄带。他身旁站着二三百人,衣衫也都是黑,腰间带子却各种颜色均有。令狐冲蓦地想起,那日在衡山城外见到魔教长老曲洋,他便身穿这样黑衣,依稀记得腰间所系也是黄带。那瘦子说奉东方教主之命追拿叛徒,那这些人都是魔教教众,莫非这瘦子也是魔教长老?他又斟杯酒,仰脖子干,赞道:“好酒!”向那白衣老者向问天道:“向老前辈,在下喝你三杯酒,多谢,多谢!”忽听得东首有人喝道:“这小子是华山派弃徒令狐冲。”令狐冲晃眼瞧去,认出说话是青城派弟子侯人雄。这时看得仔细,在他身旁竟有不少是五岳剑派中人物。名道士朗声道:“令狐冲,你师父说你和妖邪为伍,果然不错。这向问天双手染满英雄侠士鲜血,你跟他在起干甚?再不给快滚,大伙儿把你起斩成肉酱。”令狐冲道:“这位是泰山派师叔?在下跟这位向前辈素不相识,只是见你们几百人围住他人,那算甚样子?五岳剑派几时又跟魔教联手?正邪双方起来对付向前辈人,岂不教天下英雄笑话?”那道士怒道:“们几时跟魔教联手?魔教追拿他们教下叛徒,们却是替命丧在这恶贼手下朋友们复仇。各干各,毫无关连!”令狐冲道:“好好好,只须你们单打独斗,便坐着喝酒看热闹。”
侯人雄喝道:“你是甚东西?大伙儿先将这小子毙,再找姓向算帐。”令狐冲笑道:“要毙令狐冲人,又怎用得着大伙儿动手?侯兄自己请上来便是。”侯人雄曾给令狐冲脚踢下酒楼,知道自己武功不如,还真不敢上前动手,他却不知令狐冲内力已失,已然远非昔比。旁人似乎忌惮向问天得,也不敢便此冲入凉亭。
那魔教瘦小汉子叫道:“姓向,事已如此,快跟们去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发落,未必便无生路。你也是本教英雄,难道大家真要斗个血肉横飞,好教旁人笑话?”向问天嘿声,举杯喝口酒,却发出呛啷声响。令狐冲见他双手之间竟系着根铁链,大为惊诧:“原来他是从囚牢中逃出来,连手上束缚也尚未去掉。”对他同情之心更盛,心想:“这人已无抗御之能,便助他抵挡会,胡里胡涂在这里送性命便是。”当即站起身来,双手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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