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驹道:“兄弟斗胆,要在令狐兄身边搜上搜。”他顿顿,笑嘻嘻道:“就算那日令狐兄给那七个流氓擒住,动弹不得,他们也会在你身上里里外外大搜阵。”令狐冲冷笑道:“你们要在身上搜检,哼,当令狐冲是个贼?”王家骏道:“不敢!令狐兄既说未取《辟邪剑谱》,又何必怕人搜检?搜上搜,倘若身上并无剑谱,从此洗脱嫌疑,岂不是好?”令狐冲点头道:“好!你去叫林师弟和岳师妹来,好让他二人作个证人。”王家骏生怕自己走开,兄弟落单,立刻便被令狐冲所乘,若二人同去,他自然会将《辟邪剑谱》收起来,再也搜检不到,说道:“要搜便搜,令狐兄若不是心虚,又何必这般诸多推搪?”令狐冲心想:“容你们搜查身子,只不过要在师父、师娘、师妹三人面前证明自己清白,你二人信得过也好,信不过也好,令狐冲理会作甚?小师妹若不在场,岂容你二人兽爪子碰碰身子?”当下缓缓摇头,说道:“凭你二位,只怕还不配搜!”王氏兄弟越是见他不让搜检,越认定他身上藏《辟邪剑谱》,来要在伯父与父亲面前领功,二来素闻辟邪剑法好生厉害,这剑谱既是自己兄弟搜查出来,林表弟不能不借给自己兄弟阅看。王家骏日前眼见他给几个无赖按在地下殴打,无力抗拒,料想他只不过剑法得,拳脚功夫却甚平常,此刻他手中无剑,正好乘机动手,当下向兄弟使个眼色,说道:“令狐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破脸,却没甚好看。”两兄弟说着便逼将过来。
王家驹挺起胸膛,直撞过去。令狐冲伸手挡。王家驹大声道:“啊哟,你打人?”刁住他手腕,往下便是压。他想令狐冲是华山派首徒,终究不可小觑,这刁压,使上家传擒拿手法,更运上十成力道。
令狐冲临敌应变经验极是丰富,眼见他挺胸上前,便知他不怀好意,右手这挡,原是藏不少后着,给对方刁住手腕,本当转臂斜切,转守为攻,岂知自己内力全失之后,虽然照式转臂,却发不出半点力通,只听得喀喇声响,右臂关节麻,手肘已然被他压断,这才觉得彻骨之痛。王家驹下手极是狠辣,压断令狐冲右臂,跟着抓扭,将他左臂齐肩关节扭脱臼,说道:“哥哥,快搜!”王家骏伸出左腿,拦在令狐冲双腿之前,防他飞腿伤人,伸手到他怀中,将各种零星物事件件掏出来,突然摸到本薄薄书册,当即取出。二人同声欢叫:“在这里啦,在这里啦,搜到林姑丈《辟邪剑谱》!”
王氏兄弟忙不迭揭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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