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装死、受人欺侮不能还手小脓包。这病夫,可不要他做女婿。咱们别理他,这就走罢。”
仪琳又羞又急,嗔道:“谁日思夜想?你……你就是胡说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你不要……不要……”下面这“不要他做女婿”这几字,终究出不口。令狐冲听他既骂自己是“病夫”,又骂“脓包”,大是恼怒,说道:“你走就走,谁要你理?”田伯光急叫:“走不得,走不得!”令狐冲道:“为甚走不得!”田伯光道:“死穴要他来解,剧毒解药也在他身上,他如走,岂不呜呼哀哉?”令狐冲道:“怕甚?说过陪你起死,你毒发身亡,立即自刎便是。”
那胖大和尚哈哈大笑,声震山谷,说道:“很好,很好,很好!原来这小子倒是个有骨气汉子。琳儿,他很对胃口。不过,有件事咱们还得问个明白,他喝酒不喝?”仪琳还未回答,令狐冲已大声道:“当然喝,为甚不喝?老子朝也喝,晚也喝,睡梦中也喝。你见喝酒德性,包管气死你这戒荤、戒酒、戒杀、戒撒谎大和尚!”那胖大和尚呵呵大笑,说道:“琳儿,你跟他说,爹爹法名叫作甚。”仪琳微笑道:“令狐大哥,爹爹法名‘不戒’。他老人家虽然身在佛门,但佛门种种清规戒律,概不守,因此法名叫作‘不戒’。你别见笑,他老人家喝酒吃荤,杀人偷钱,甚事都干,而且还……还生……生个。”说到这里,忍不住噗哧声,笑出来。
令狐冲哈哈大笑,朗声道:“这样和尚,才教人……才教人瞧着痛快。”说着想挣扎站起,总是力有未逮。仪琳忙伸手扶他起身。令狐冲笑道:“老伯,你既然甚都干,何不索性还俗,还穿这和尚袍干甚?”不戒道:“这个你就不知道。正因为甚都干,这才做和尚。就像你这样,爱上个美貌尼姑……”仪琳插口道:“爹,你又来随口乱说。”说这句话时,满脸通红,幸好黑夜之中,旁人瞧不清楚。不戒道:“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做就做,人家笑话也好,责骂也好,不戒和尚堂堂男子,又怕得谁来?”
令狐冲和田伯光齐声喝彩,道:“正是!”不戒听得二人称赞,大是高兴,继续说:“爱上那个美貌尼姑,便是她妈妈。”
令狐冲心道:“原来仪琳小师妹爹爹是和尚,妈妈是尼姑。”不戒继续道:“那时候是个杀猪屠夫,爱上她妈妈,她妈妈睬也不睬,无计可施,只好去做和尚。当时心里想,尼姑和尚是家人,尼姑不爱屠夫,多半会爱和尚。”仪琳啐道:“爹爹,你张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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