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围攻（3 / 32）

人道：‘但如他张开双臂，将们齐抱住，岂不是围？’另人道：‘第，世上无如此长臂之人；第二，就算世上真有，至少眼前此人就无如此长臂；第三，就算他将们六人把抱住，那也是抱住，不是围住。’先人愁眉苦脸，无可辩驳，却偏又不肯认输，呆半晌，突然大笑，说道：‘有，他如大放臭屁，教们不敢奔逃，以屁围之，难道不是围？’其余四人齐拍手，笑道：‘对啦，这小子有法子将们围住。’“灵机动，撤退便奔，叫道：‘……要围你们啦。’料想他们怕臭屁，不会再追，哪知这六个怪物出手快极，没奔得两步，已给他们揪住，立即将按着坐在块大石之上，牢牢按住，令就算真放屁，臭屁也不致外泄。”令狐冲哈哈大笑，但笑得几声，便觉胸口热血翻涌，再也笑不下去。田伯光续道：“这六怪按住后，人问道：‘屁从何出？’另人道：‘屁从肠出，自然属于阳明大肠经，点他商阳、合谷、曲池、迎香诸穴。’他说这话，随手便点这四处穴道，出手之快，认穴之准，田某生平少见，当真令人好生佩服。他点穴之后，六个怪物都吁口长气，如释重负，都道：‘这臭……臭……臭屁虫再也放不出臭屁。’那点穴之人又问：‘喂，那人究竟在哪里？你如不说，永远不给你解穴，叫你有屁难放，胀不可当。’心里想，这六个怪物武功如此高强，来到华山，自不会是找寻泛泛之辈。令狐兄，尊师岳先生夫妇其时不在山上，就算已经回山，自是在正气堂中居住，找便着。思来想去，六怪所要找寻，定是你太师叔风老前辈。”令狐冲心中震，忙问：“你说没有？”田伯光大是不怿，悻然道：“呸，你当是甚人？田某既已答应过你，决不泄漏风老前辈行踪，难道堂堂男儿，说话如同放屁吗？”令狐冲道：“是，是，小弟失言，田兄莫怪。”田伯光道：“你如再瞧不起，咱们刀两断，从今而后，谁也别当谁是朋友。”令狐冲默然，心想：“你是武林中众所不齿采花*贼，谁又将你当朋友？只是你数次可以杀而没下手，总算欠你情。”黑暗之中，田伯光瞧不见他脸色，只道他已然默诺，续道：“那六怪不住问，大声道：‘知道这人所在，可是偏偏不说；这华山山岭连绵，峰峦洞谷，不计其数，倘若不说，你们辈子也休想找得到他。’那六怪大怒，对痛加折磨，从此就给他们来个不理不睬。令狐兄，这六怪武功怪异非常，你快去禀告风老前辈，他老人家剑法虽高，却也须得提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