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你种种招式,始终连田某三十招也挡不过?”他自负轻功得,心想就算那十个高手涌而出,虽然斗不过,逃总逃得掉,何况既是五岳剑派前辈高手,他们自重身分,决不会联手对付自己。令狐冲正色道:“那是由于令狐冲资质愚鲁,内力肤浅,学不到这些前辈武功精要。田兄嘴里可得小心些,莫要惹怒他们。任是哪位前辈出手,田兄不等月后毒发,转眼便会在这思过崖上身首异处。”田伯光道:“你倒说说看,洞中到底是哪几位前辈。”令狐冲神色诡秘,道:“这几位前辈归隐已久,早已不预闻外事,他们在这里聚集,更和田兄毫不相干。别说这几位老人家名号不能外泄,就是说出来,田兄也不会知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田伯光见他脸色古怪,显是在极方掩饰,说道:“嵩山、泰山、衡山、恒山四派之中,或许还有些武功不凡前辈高人,可是贵派之中,却没甚耆宿留下来。那是武林中众所周知之事。令狐兄信口开河,难令人信。”令狐冲道:“不错,华山派中,确无前辈高人留存至今。当年敝派不幸为瘟疫侵袭,上辈高手凋零殆尽,华山派元气大伤,否则话,也决不能让田兄单枪匹马闯上山来,打得华山派竟无招架之力。田兄之言甚是,山洞之中,确并无敝派高手。”田伯光既然认定他是在欺骗自己,他说东,当然是西,他说华山派并无前辈高手留存,那定是有,思索半晌,猛然间想起事,拍大腿,叫道:“啊!想起来!原来是风清扬风老前辈!”令狐冲登时想起石壁上所刻那“风清扬”三个大字,忍不住声惊噫,这次倒非作假,心想这位风前辈难道此时还没死?不管怎样,连忙摇手,道:“田兄不可乱说。风……风……”他想“风清扬”名字中有个“清”字,那是比师父“不”字辈高辈人物,接着道:“风太师叔归隐多年,早已不知去向,也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尚在人世,怎会到华山来?田兄不信,最好自己到洞中去看看,那便真相大白。”田伯光越见他力邀自己进洞,越是不肯上这个当,心想:“他如此惊慌,果然所料不错。听说华山派前辈,当年在夕之间尽数,bao毙,只有风清扬人其时不在山上,逃过这场劫难,原来尚在人世,但说甚也该有七八十岁,武功再高,终究精力已衰,个糟老头子,怕他个屁?”说道:“令狐兄,咱们已斗日晚,再斗下去,你终究是斗不过,虽有你风太师叔不断指点,终归无用。你还是乖乖随下山去罢。”令狐冲正要答话,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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