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谋远虑,将师父远远引开,然后来到华山,意要随你同去,到底要到哪里去?有何图谋?”田伯光道:“田某早对令狐兄说过,是请你去和仪琳小师父见上见,以慰她相思之苦。”令狐冲摇头道:“此事太过怪诞离奇,令狐冲又非三岁小儿,岂能相信?”
田伯光怒道:“田某敬你是英雄好汉,你却当是下三滥无耻之徒。说话,你如何不信?难道口中说不是人话,却是大放狗屁?田某若有虚言,连猪狗也不如。”令狐冲见他说得十分真诚,实不由得不信,不禁大奇,问道:“田兄拜那小师父为师之事,只是句戏言,原当不得真,却何以为她,千里迢迢来邀下山?”田伯光神色颇为尴尬,道:“其中当然另有别情。凭她这点微末本事,怎能做得师父?”令狐冲心念动,暗忖:“莫非田伯光对仪琳师妹动真情,番欲念,竟尔化成爱意?”说道:“田兄是否对仪琳小师太见倾心,心甘情愿听她指使?”田伯光摇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哪有此事?”令狐冲道:“到底其中有何别情,还盼田兄见告。”
田伯光道:“这是田伯光倒霉之极事,你何必苦苦追问?总而言之,田伯光要是请不动你下山,个月之后,便会死得惨不堪言。”令狐冲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天下哪有此事?”田伯光捋起衣衫,袒裸胸膛,指着双乳之下两枚钱大红点,说道:“田伯光给人在这里点死穴,又下剧毒,被迫来邀你去见那小师父。倘若请你不到,这两块红点在个月后便腐烂化脓,逐渐蔓延,从此无药可治,终于全身都化为烂肉,要到三年六个月后,这才烂死。”他神色严峻,说道:“令狐兄,田某跟你实说,不是盼你垂怜,乃是要你知道,不管你如何坚决拒却,是非请你去不可。你当真不去,田伯光甚事都做得出来。平日已然无恶不作,在这生死关头,更有甚顾忌?”令狐冲寻思:“看来此事非假,只须设法能不随他下山,个月后他身上毒发,这个为祸世间恶贼便除去,倒不须亲手杀他。”当下笑吟吟道:“不知是哪位高手如此恶作剧,给田兄出这样个难题?田兄身上所中却又不知是何种毒药?不管是如何厉害毒药,也总有解救法门。”田伯光气愤愤道:“点穴下毒之人,那也不必提。要解此死穴奇毒,除下手之人,天下只怕惟有‘杀人名医’平指人,可是他又怎肯给解救?”令狐冲微笑道:“田兄善言相求,或是以刀相迫,他未必不肯解。”田伯光道:“你别尽说风凉话,总而言之,真要是请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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