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便在那群玉院中,令狐兄却和两位如花似玉少女,曾有同被共眠之乐。”令狐冲心中震,大声道:“田伯光,你口中放干净些!令狐冲声名清白,那两位姑娘更是冰清玉洁。你这般口出污言秽语,要不客气。”
田伯光笑道:“你今日对不客气有甚用?你要维护华山清白令名,当时对那两位姑娘就该客气尊重些,却为甚当着青城派、衡山派、恒山派众英雄之前,和这两个小姑娘大被同眠,上下其手,无所不为?哈哈,哈哈!”令狐冲大怒,呼声,拳向他猛击过去。田伯光笑着避过,说道:“这件事你要赖也赖不掉啦,当日你若不是在床上被中,对这两个小姑娘大肆轻薄,为甚她们今日会对你苦害相思?”
令狐冲心想:“这人是个无耻之徒,甚话也说得出口,跟他这般莫名其妙缠下去,不知他将有多少难听话说出来,那日在衡阳回雁楼头,他中诡计,这是他生平奇耻大辱,唯有以此塞他之口。”当下不怒反笑,说道:“道田兄千里迢迢到华山干甚来着,却原来是奉你师父仪琳小尼姑之命,送两坛美酒给,以报答代她收这样个乖徒弟,哈哈,哈哈!”
田伯光脸上红,随即宁定,正色道:“这两坛酒,是田某自己番心意,只是田某来到华山,倒确与仪琳小师父有关。”令狐冲笑道:“师父便是师父,怎还有甚大师父、小师父之分?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难道你想不认帐?仪琳师妹是恒山派名门高弟,你拜上这样位师父,真是你造化,哈哈!”田伯光大怒,手按刀柄,便欲拔刀,但随即忍住,冷冷道:“令狐兄,你手上功夫不行,嘴头功夫倒很厉害。”令狐冲笑道:“刀剑拳脚既不是田兄对手,只好在嘴头上找些便宜。”田伯光道:“嘴头上轻薄,田伯光甘拜下风。令狐兄,这便跟走罢。”令狐冲道:“不去!杀也不去!”
田伯光道:“你可知要你到哪里去?”
令狐冲道:“不知道!上天也好,入地也好,田伯光到那里,令狐冲总之是不去。”
田伯光缓缓摇头,道:“是来请令狐兄去见见仪琳小师父。”令狐冲大吃惊,道:“仪琳师妹又落入你这恶贼之手?你忤逆犯上,胆敢对自己师父无礼!”田伯光怒道:“田某师尊另有其人,已于多年之前归天,此后休得再将仪琳小师父牵扯在起。”他神色渐和,又道:“仪琳小师父日思夜想,便是牵挂着令狐兄,在下当你是朋友,从此不敢对她再有半分失敬,这节你倒可放心。咱们走罢!”
令狐冲道:“不去!千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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