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已有人到来接应,但孙师叔伤得这重,如何又能再治?令狐冲想到他脸上那两个眼孔,两个窟窿中不住淌出鲜血,不由得打个寒噤,心想:“魔教中人如此作恶多端,曲洋祖孙出手救,定然不安好心。师父问,日后见到魔教中人是否格杀不论,那还有甚犹豫?当然是拔剑便杀。”
想通这节,心情登时十分舒畅,声长啸,倒纵出洞,在半空轻轻巧巧个转身,向前纵出,落下地来,站定脚步,这才睁眼,只见双足刚好踏在危崖边上,与崖缘相距只不过两尺,适才纵起时倘若用力稍大,落下时超前两尺,那便堕入万丈深谷,化为肉泥。他这闭目转身,原是事先算好,既已打定主意,见到魔教中人出手便杀,心中更无烦恼,便来行险玩上玩。
他正想:“胆子毕竟还不够大,至少该得再踏前尺,那才好玩。”忽听得身后有人拍手笑道:“大师哥,好得很啊!”正是岳灵珊声音。令狐冲大喜,转过身来,只见岳灵珊手中提着只饭篮,笑吟吟道:“大师哥,给你送饭来啦。”放下饭篮,走进石洞,转身坐在大石上,说道:“你这下闭目转身,十分好玩,也来试试。”
令狐冲心想玩这游戏可危险万分,自己来玩也是随时准拟赔上条性命,岳灵珊武功远不及自己,力量稍拿捏不准,那可糟,但见她兴致甚高,也不便阻止,当即站在峰边。岳灵珊心要赛过大师哥,心中默念力道部位,双足点,身子纵起,也在半空这轻轻巧巧个转身,跟着向前窜出。她只盼比令狐冲落得更近峰边,窜出时运力便大些,身子落下之时,突然害怕起来,睁眼看,只见眼前便是深不见底深谷,吓得大叫起来。令狐冲伸手,拉住她左臂。岳灵珊落下地来,只见双足距崖边约有尺,确是比令狐冲更前些,她惊魂略定,笑道:“大师哥,比你落得更远。”令狐冲见她已骇得脸上全无血色,在她背上轻轻拍拍,笑道:“这个玩意下次可不能再玩,师父、师娘知道,非大骂不可,只怕得罚面壁多加年。”
岳灵珊定定神,退后两步,笑道:“那也得受罚,咱两个就在这儿同面壁,岂不好玩?天天可以比赛谁跳得更远。”令狐冲道:“咱们天天同在这儿面壁?”向石洞瞧眼,不由得心头荡:“若得和小师妹在这里日夕不离共居年,岂不是连神仙也不如快活?唉,哪有此事!”说道:“就只怕师父叫你在正气轩中面壁,步也不许离开,那咱们就年不能见面。”岳灵珊道:“那不公平,为甚你可以在这里玩,却将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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