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向众师兄师姊作揖行礼。岳不群道:“平儿,咱们先给你父母安葬,让你尽人子心事,这才传授本门基本功夫。”林平之热泪盈眶,拜倒在地,道:“多谢师父、师娘。”岳不群伸手扶起,温言道:“本门之中,大家亲如家人,不论哪个有事,人人都是休戚相关,此后不须多礼。”他转过头来,向令狐冲上上下下打量,过好会才道:“冲儿,你这次下山,犯华山七戒多少戒条?”令狐冲心中惊,知道师父平时对众弟子十分亲和慈爱,但若哪个犯门规,却是严责不贷,当即在香案前跪下,道:“弟子知罪,弟子不听师父、师娘教诲,犯第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戒条,在衡山回雁楼上,杀青城派罗人杰。”岳不群哼声,脸色甚是严峻。
岳灵珊道:“爹,那是罗人杰来欺侮大师哥。当时大师哥和田伯光恶斗之后,身受重伤,罗人杰乘人之危,大师哥岂能束手待毙?”岳不群道:“不要你多管闲事,这件事还是由当日冲儿足踢两名青城弟子而起。若无以前嫌隙,那罗人杰好端端地,又怎会来乘冲儿之危?”岳灵珊道:“大师哥足踢青城弟子,你已打他三十棍,责罚过,前帐已清,不能再算。大师哥身受重伤,不能再挨棍子。”岳不群向女儿蹬眼,厉声道:“此刻是论究本门戒律,你是华山弟子,休得胡乱插嘴。”岳灵珊极少见父亲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心中大受委曲,眼眶红,便要哭出来。若在平时,岳不群纵然不理,岳夫人也要温言慰抚,但此时岳不群是以掌门人身分,究理门户戒律,岳夫人也不便理睬女儿,只有当作没瞧见。岳不群向令狐冲道:“罗人杰乘你之危,大加折辱,你宁死不屈,原是男子汉大丈夫义所当为,那也罢。可是你怎地出言对恒山派无礼,说甚‘见尼姑,逢赌必输’?又说连也怕见尼姑?”岳灵珊噗哧声笑,叫道:“爹!”岳不群向她摇摇手,却也不再峻色相对。
令狐冲说道:“弟子当时只想要恒山派那个师妹及早离去。弟子自知不是田伯光对手,无法相救恒山派那师妹,可是她顾念同道义气,不肯先退,弟子只得胡说八道番,这种言语听在恒山派师伯、师叔们耳中,确是极为无礼。”岳不群道:“你要仪琳师侄离去,用意虽然不错,可是甚话不好说,偏偏要口出伤人之言?总是平素太过轻浮。这件事,五岳剑派中已然人人皆知,旁人背后定然说你不是正人君子,责管教无方。”令狐冲道:“是,弟子知罪。”岳不群又道:“你在群玉院中养伤,还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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