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脉香烟,岂不是好?”林震南哈哈笑,说道:“夫人,倘若们将辟邪剑谱所在说给他听,这驼子第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孩儿。倘若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日不说,这驼子便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林夫人道:“不错,驼子,你快把们夫妇杀罢。”令狐冲听到此处,心想木高峰已然大怒,再不设法将他引开,林震南夫妇性命难保,当即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木高峰狂怒之下,举起手掌,正要往林震南头顶击落,突然听得令狐冲在庙外朗声说话,不禁吃惊。他生平极少让人,但对华山掌门岳不群却颇为忌惮,尤其在“群玉院”外亲身领略过岳不群“紫霞神功”厉害。他向林震南夫妇威逼,这种事情自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岳不群师徒多半已在庙外窃听多时,心道:“岳不群叫出去有甚事情相商?还不是明着好言相劝,实则是冷嘲热讽,损番。好汉不吃眼前亏,及早溜开为是。”当即说道:“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着双足登,从殿中窜到天井,左足在地下轻轻点,已然上屋顶,跟着落于庙后,唯恐给岳不群拦住质问,溜烟般走。令狐冲听得他走远,心下大喜,寻思:“这驼子原来对师父如此怕得要死。他倘若真不走,要向动粗,倒是凶险得紧。”当下撑着树枝,走进土地庙中,殿中黑沉沉并无灯烛,但见男女两个人影,半坐半卧倚傍在起,当即躬身说道:“小侄是华山派门下令狐冲,现与平之师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那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门下吗?”说到最后句话时语音已然发颤。岳不群名气在武林中比余沧海要响得多。林震南为巴结余沧海,每年派人送礼,但岳不群等五岳剑派掌门人,林震南自知不配结交,连礼也不敢送,眼见木高峰凶神恶煞般,但听到华山派名头,立即逃之夭夭,自己儿子居然有幸拜入华山派门中,实是不胜之喜。令狐冲道:“正是。那驼子木高峰想强收令郎为徒,令郎执意不允,那驼子正欲加害,师父恰好经过,出手救。令郎苦苦相求,要投入门,师父见他意诚,又是可造之材,便答允。适才师父和余沧海斗剑,将他打得服输逃跑,师父追下去,要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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