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略定,低头看看令狐冲时,只见他已醒转,脸露笑容,正注视着自己。
她突然见到令狐冲笑容,心中慌,双手发颤,失手便将他身子掉落。她“啊哟”声,急使招“敬捧宝经”,俯身伸臂,将他托住,总算这招使得甚快,没将他摔着,但自己下盘不稳,个踉跄,向前抢几步这才站住,说道:“对不住,你伤口痛吗?”令狐冲微笑道:“还好!你歇歇罢!”
仪琳适才为逃避青城群弟子追拿,心意只想如何才能使令狐冲不致遭到对方毒手,全没念及自己疲累,此刻定下来,只觉全身四肢都欲散开来般,勉力将令狐冲轻轻放在草地之上,再也站立不定,交坐倒,喘气不止。令狐冲微笑道:“你只顾急奔,却忘调匀气息,那是学武……学武之人大忌,这样挺容易……容易受伤。”仪琳脸上微微红,说道:“多谢令狐大哥指点。师父本来也教过,时心急,那便忘。”顿顿,问道:“你伤口痛得怎样?”令狐冲道:“已不怎痛,略略有些麻痒。”仪琳大喜,道:“好啦,好啦,伤口麻痒是痊愈之象,想不到竟好得这快。”令狐冲见她喜悦无限,心下也有些感动,笑道:“那是贵派灵药之功。”忽然间叹口气,恨恨道:“只可惜身受重伤,致受鼠辈之侮,适才倘若落入青城派那几个小子手中,死倒不打紧,只怕还得饱受顿折辱。”
仪琳道:“原来你都听见?”想起自己抱着他奔驰这久,也不知他从何时起便睁着眼睛在瞧自己,不由得脸如飞霞。令狐冲不知她忽然害羞,只道她奔跑过久,耗力太多,说道:“师妹,你打坐片刻,以贵派本门心法,调匀内息,免得受内伤。”仪琳道:“是。”当即盘膝而坐,以师授心法运动内息,但心意烦躁,始终无法宁静,过不片刻,便睁眼向令狐冲瞧眼,看他伤势有何变化,又看他是否在瞧自己,看到第四眼时,恰好和令狐冲目光相接。她吓跳,急忙闭眼,令狐冲却哈哈大笑起来。仪琳双颊晕红,忸怩道:“为……为甚笑?”令狐冲道:“没甚。你年纪小,坐功还浅,时定不下神来,就不必勉强。定逸师伯定教过你,练功时过分勇猛精进,会有大碍,这等调匀内息,更须心平气和才是。”他休息片刻,又道:“你放心,元气已在渐渐恢复,青城派那些小子们再追来,咱们不用怕他,叫他们再摔个……摔个屁股向后……向后……”仪琳微笑道:“摔个青城派平沙落雁式。”令狐冲笑道:“不错,妙极。甚屁股向后,说起来太过不雅,咱们就叫之为‘青城派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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