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那人道:‘你说都说,多说几句,少说几句,又有甚分别?’说:‘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师父是很厉害?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他说:‘你要打断两条腿,就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可没胃口。’……”定逸喝道:“胡闹!这些疯话,你也记在心里。”
众人无不忍俊不禁,只是碍着定逸师太,谁也不敢露出半点笑容,人人苦苦忍住。
仪琳道:“他是这样说啊。”定逸道:“好啦,这些疯话,无关紧要,不用提,你只说怎撞到华山派令狐冲。”仪琳道:“是。那个人又说许多话,只是不让出去,说……生得好看,要陪他睡……”定逸喝道:“住嘴!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这些话也说得?”仪琳道:“是他说,可没答应啊,也没陪他睡觉……”定逸喝声更响:“住口!”便在此时,抬着罗人杰尸身进来那名青城派弟子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哈声笑出来。定逸大怒,抓起几上茶碗,扬手,碗热茶便向他泼过去,这泼之中,使上恒山派嫡传内力,既迅且准,那弟子不及闪避,碗热茶都泼在脸上,只痛得哇哇大叫。
余沧海怒道:“你弟子说得,弟子便笑不得?好不横蛮!”定逸师太斜眼道:“恒山定逸横蛮几十年啦,你今日才知?”说着提起那只空茶碗,便欲向余沧海掷去。余沧海正眼也不向她瞧,反而转过身子。定逸师太见他番有恃无恐模样,又素知青城派掌门人武功得,倒也不敢造次,缓缓放下茶碗,向仪琳道:“说下去!那些没要紧话,别再罗唆。”仪琳道:“是,师父。要从山洞中出来,那人却定拦着不放。眼看天色黑,心里焦急得很,提剑便向他刺去。师父,弟子不敢犯杀戒,不是真要杀他,不过想吓他吓。使是招‘金针渡劫’,不料他左手伸过来,抓向……身上,吃惊,向旁闪避,右手中长剑便给他夺去。那人武功好生厉害,右手拿着剑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只轻轻扳,卡声,便将这柄剑扳断寸来长截。”定逸道:“板断寸来长截?”仪琳道:“是!”定逸和天门道人对望眼,均想:“那田伯光若将长剑从中折断,那是毫不希奇,但以二指之力,扳断柄纯钢剑寸许截,指力实是非同小可。”天门道人伸手,从名弟子腰间拔出柄长剑,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轻轻扳,卜声,扳断寸许长截,问道:“是这样?”仪琳道:“是。原来师伯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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