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
这许多人？”斜眼瞧去，只见本来伏在桌上打瞌睡
两人已站起来，另有五人从茶馆内堂走出来，有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那少女笑道：“哈，
批下三滥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
大跳！大师哥呢？”那耍猴儿笑道：“怎
见面就骂们是下三滥？”那少女笑道：“偷偷躲起来吓人，怎不是江湖上下三滥勾当？大师哥怎不跟你们在起？”那耍猴儿笑道：“别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怎又不问问你六师哥？”那少女顿足道：“呸！你这猴儿好端端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多问你干？”那耍猴儿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那少女嗔道：“不跟你说，四师哥，只有你是好人，大师哥呢？”那脚夫打扮人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只有四师哥是好人，们都是坏人。老四，偏不跟她说。”那少女道：“希罕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连串希奇古怪事儿，也别想告诉你们半句。”
那脚夫打扮人直没跟他说笑，似是个淳朴木讷之人，这时才道：“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他叫们先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醒，就会赶来。”那少女微微皱眉，道：“又喝醉？”那脚夫打扮人道：“是。”那手拿算盘道：“这会可喝得好痛快，从早晨喝到中午，又从中午喝到傍晚，少说也喝二三十斤好酒！”那少女道：“这岂不喝坏身子？你怎不劝劝他？”那拿算盘人伸伸舌头，道：“大师哥肯听人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啦。除非小师妹劝他，他或许还这少喝斤半斤。”众人都笑起来。
那少女道：“为甚又大喝起来？遇到甚高兴事？”那拿算盘道：“这可得问大师哥自己。他多半知道到得衡山城，就可和小师妹见面，开心，便大喝特喝起来。”那少女道：“胡说八道！”但言下显然颇为欢喜。
林平之听着他们师兄妹说笑，寻思：“听他们话中说来，这姑娘对他大师兄似乎颇有情意。然而这二师哥已这样老，大师哥当然更加老，这姑娘不过十六七岁，怎去爱上个老头儿？”转念想，登时明白：“啊，是。这姑娘满脸麻皮，相貌实在太过丑陋，谁也瞧她不上，因此只好去爱上个老年丧偶酒鬼。”只听那少女又问：“大师哥昨天早便喝酒？”那耍猴儿道：“不跟你说得个清二楚，反正你也不放过们。昨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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