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寥轻声道。
顾葳蕤道：“以往你很好，也很沉稳，但现在
你，很让人喜欢，又很让人心痛。”
季寥微笑道：“其实
很快乐。”
顾葳蕤继续在这里陪伴
季寥很久，不知天风声，不知天河声，眼中只余下季寥，但这里没有天荒地老，没有海枯石烂，顾葳蕤终归还是离开，但她很释怀，因为离别是为再次相逢，她还会回来。
顾葳蕤从梦中醒来，庄周已经做好梅子汤，放在她面前。他笑道：“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季寥道：“你们那里是现世，这里是无之界。”
顾葳蕤道：“不是很明白。”
季寥道：“去现世，那
无之界也会出现在现实，将有归于无。所以
直留在这里。”
顾葳蕤道：“辛苦你。”
季寥道：“不辛苦啊，这是乐意事。而且你也不是第次来这里见，上世也来过。”
对于顾葳蕤不是这样，她做梦，才真正清醒过来。
旁边是天河水滔滔，前面是块石头，坐着个人。
不需要任何多余思考，顾葳蕤切都明白过来。
“到底那边是梦，还是你这里是梦，季寥？”顾葳蕤看着石头上人。
季寥微笑道：“这里是真实，你那边也是真实。”
顾葳蕤明白庄周话里意思，世间之情动，看似不可理解，其实是瞬间事，或许是那天阳光很好，花很香，他穿件白衣，仙气蒸腾，所以就喜欢上。更或者艳阳天里，燥
顾葳蕤道：“这又是怎回事？”
季寥道：“你们在现世里要经历生老病死轮回，而在这里却超脱生死。直在这里，你来，很开心，你离去，也不悲伤，因为你想，还会再来。你记不起来上世，是因为你在这里呆很久，久到你寂寞，所以你暂时离开。但你心里觉得内疚，所以哪怕再次回到这里，切回忆都浮现，但你也刻意忘掉那段记忆。”
顾葳蕤道：“那这次定要直陪着你。”
季寥道：“说什傻话呢，你是有情众生，自然不只有爱情，你难道就不想季笙，你难道就不想医治那些需要帮助可怜人。有情众生生活很多姿多彩，何况你又不是直不能见，没必要把当成羁绊。若是羁绊，那你终归是不开心，也不开心。”
顾葳蕤道：“季寥，你变。”
顾葳蕤道：“那可以和你直呆在这里？”
季寥道：“可以啊。”
顾葳蕤道：“还以为你会说不可以。”
季寥道：“你能来很开心，为什要说不可以。”
顾葳蕤好奇道：“那你现在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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