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道：“只要你杀
人，便有人会来杀你。因为你杀
人，也有亲朋，也有妻儿，他们纵然再坏，对亲朋，对妻儿，总是好，毕竟六亲不认人，终归少之又少。”
瞎子道：“不错，
杀
个人。恰巧那个人是剑神无生弟弟，所以被剑神追杀。虽然很自负，但说实话，当真正面对剑神时，才知道那样人，已经不是人可以战胜。如果不
季笙道：“医馆主人愿意见你，你自然会见到，如果她不愿意，你便是玉皇大帝，也是见不到。”
瞎子叹口气，说道：“既然你这样说，也不能勉强你，那可以说故事给你听
。”
季笙道：“其实不是这愿意听，而且你也不想喝酒。”
瞎子道：“你这里是要你认为不普通人才能进来，但能进来，说明你不是像嘴上说这样排斥。”
季笙道：“不错，但不排斥你，不是因为你。”
季笙道：“本也不打算给你喝。”
瞎子道：“是来求医。”
季笙道：“医馆在隔壁。”
瞎子道：“知道，但医馆没开门，也知道，你知道医馆主人在哪。”
季笙淡淡道：“还知道你姓季。”
但季笙最不能忘怀是沈复最后留下那句话——“本思已忘怀，徒留侬身，莫非卿之遗物。”
她很喜欢。
像是在说自己。
“听到故事，你也能听到吧，想必你很喜欢，因为也很喜欢。”季笙轻声道。
今天客人或许比以往多，沈复走后，季笙酒馆出现第二位客人。
瞎子道：“无论是谁都不重要，那对你讲故事吧，不喝酒，只讲故事。”
季笙道：“好，你讲。”
瞎子道：“你相信世上有妖怪？”
季笙道：“相信。”
瞎子道：“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是不会相信，看来你也见过妖怪。听说你神通广大，应该也知道是谁，确实不算什好人，但可以保证，从没杀过个不该杀人。”
瞎子微笑道：“老板娘不也是姓季，兴许们还是本家。”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季笙顿顿，强调道：“你要喝酒，便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你不喝，便请你离开。”
瞎子道：“说过，是来求医。”
季笙道：“那也再对你说次，医馆在隔壁。”
瞎子道：“希望你能心平气和跟说话，无论什价钱，都愿意付给你，只要你帮找到医馆主人。”
这是个瞎子。
个让人觉得他瞎很可惜瞎子。
好似全天下九成九人都该瞎，反正就不该轮到他。
季笙没有见到客人热情。
瞎子道：“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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