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
分散逐风转，早已非常身。”
季寥没有回答，只是留下
首道歌。
妙色体会道歌中那种人生不定，历尽艰难
意韵，不由怔。
他念及平生旧识，却是没有人符合这种经历。
……
但是季寥没有做。
而是找到他，离开
东阳城。
青烟隐隐，湖泊平静。
片红叶飞落，季寥摘枚到手上。
他画张符，递给妙色。
季寥道：“妙色师傅你去救人，
也去救人，咱们各干各。”
妙色道：“好。”
他身体力行，对个个染上瘟疫人诊脉，施针，然后开药方。
而季寥直接烧锅水，说道：“喝水，病就会好。”
开始没人信，但有人大着胆子试试，果然喝就立刻见效。
招半式便沾沾自喜，可是那法力若用来做善事，不知道能救助多少人。现在只能身体力行，日行善都有些勉强。”
季寥道：“人终归要死，妙色师傅认为做善事有什
意义？”
妙色道：“这还真没想过，施主说，倒是能形容下，大概就是助人为乐意思，自己做好事，心里也会愉快。”
季寥道：“此所谓人性之善吧，那有人作恶也很愉快，又当如何？”
妙色道：“他作恶愉快对自己却是善，只是对别人为恶，既生恶因，便当有恶果。”
……
拜别妙色，季寥心头疑惑好似去些。
前途依旧茫然，可他坚持并非毫无意义。让别人快乐，也让自己快乐，这或许才是真正快乐。
慈悲不是定要牺牲。
世上本无双全法，难道他不能创造出来？
“妙色师傅法力未恢复，便暂时带着这枚红叶吧，今后若有什妖魔鬼怪为难你，红叶自会收拾它们。”季寥道。
妙色收起红叶，说道：“多谢施主，不过你为什对贫僧这好，莫非咱们从前认识。”
季寥道：“是。”
妙色道：“那施主到底是谁，有什来历呢？”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于是越来越多人去喝水。
那些人被救之后，便以为季寥是神灵，因此有许多香火之力冲向季寥。
季寥早已看不上这些香火力，但还是尽数收下。
另边妙色已经没病人。
他在人群最后面看着季寥，心想这个修行者会不会借此机会，施展神通，求取更多香火之力。
季寥道：“明白，所以做好事自己愉快，别人也愉快，对。”
妙色微笑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季寥道：“先带你去东阳城吧。”
“多谢。”妙色合十道。
季寥抓着妙色，腾云驾雾，片刻间就到东阳城，城里果然有许多人得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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