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道：“你比
想象
要平静。”
凌霄道：“事情已经发生
，后悔和不甘也是于事无补。”
“很不错，你准备把他埋在哪？”季寥道。
凌霄道：“先去找官府，若是他没有家人，就给他选
块墓地。”
接下来他们去问官府，刘玄石确实是本地人，但没有家人。而且他今年居然有百三十五岁，简直是人瑞。
道士道：“他死。”
凌霄沉声问道：“他死在什
地方，埋在何处？”
道士道：“死在庙里，埋在庙里。”
“什庙？”凌霄继续问道。
道士忽地大笑起来，然后满面通红，如同被人卡住脖子。他吐出舌头，面容扭曲，看起来很渗人。
伤口边还有许多药粉，那都是疗伤灵药，但对伤口不起任何作用。
季寥走到凌霄身边，说道：“来吧。”
凌霄略微怔，接着马上让开。
季寥凌空弹出指力，点在道士伤口附近，不断流出鲜血止住。季寥拍下道士灵台穴，道士随即醒来。
凌霄道：“谁伤你？”
道：“那是什样剑？”
老板道：“不能杀人剑。”
季寥道：“听着很有趣，会试着去找找。”
“嗯，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你怎发现？”老板道。
季寥道：“见过真龙。”
于是官府想拿刘玄石尸体做点文章，结果他们刚动点心思，就找不到刘玄石尸体，以及那对少年男女
数息过去，道士再无气息。
“他死。”凌霄还试着抢救道士，但季寥却冒出句话。
凌霄控制住自己气息，她向季寥道：“季寥叔叔，听说世间有招魂之术，他就算死，现在应当残留着些魂魄，你能对他招魂？”
季寥蹲下身，把住道士脉搏，然后道：“他已经魂飞魄散。”
凌霄沉默会，然后道：“他说清平子叔叔死，不信。就算死，也要找到他尸体。现在们把这个刘玄石后事处理。”
道士鼻子动动，说道：“酒，给酒。”
凌霄看季寥眼，季寥点点头。
她把盛酒竹筒给道士，道士拔开塞子，口闷下去。
“人生有酒须当醉，滴何曾到九泉。”道士发出满足叹息，然后对凌霄道：“谢谢你酒，想必你也知道是刘玄石，知道你想问清平子事，不用问怎知道，因为最近来找人都是问这个。”
凌霄道：“你能告诉清平子下落？”
“原来如此，多谢。”
“不客气。”
……
……
回到河岸边，凌霄正抓住那个道士，不停向他输送法力。道士胸口有抹很长剑痕，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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