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见祝义才身华服,穿戴整齐干净,忙陪笑道:“这位爷,你看就是上等人,但这个臭道士你别管他,上次也有位爷给他结次账,他便死皮赖脸让人家连续给他结三天酒账。后来那位爷就再也没来过。说起来,这道士其实也是们熟客,瞧他可怜,后来又赊他几天酒钱,但他点都不知好歹,前天来赊酒,昨天又来赊酒,今天还来,开店也是有成本,哪里能直给他赊,因此今天再也不能赊给他,还得让他还钱。说句句都是属实,你现在也该知道他是什人,你要是给他结账,他准赖着你。”
祝义才不禁有些迟疑,他又瞧道士眼,见他衣衫褴褛,胡子拉碴,又怪可怜
季寥扫里面眼,目光落在张偏僻桌子上,此时个醉醺醺道士正被个年轻小厮责骂,看来他是这家酒肆唯个酒保,说不定还要兼职掌柜,因为他看看柜台,也是没人。
“你这杀千刀牛鼻子,说什也得把这几天酒钱给起结,否则别想走。”酒保对着道士喝骂不止,后面话也难听起来,显然是要把怨气并洒出来。
道士脸胡子,看不出年纪,只是任由对方喝骂。
这酒保许是骂累,便道:“你倒是给句话啊。”
道士嬉笑道:“要不你再赊口酒,身上有什你看得上眼,你都拿去。”
,们走吧。”
祝义才嘿然笑,对吴春娘道:“先走。”
吴春娘“嗯”声,将他们送出去。
两人离开暗香阁,季寥只是寻寻常常走着,祝义才自然能跟上,转过两条街,便看到家酒肆,叫做“醉不归”。
祝义才笑道:“家小酒肆,也敢叫醉不归。”
酒保呸声,道:“就你这身破烂衣衫也值不几个钱。”
他眼珠转,又瞧瞧道士朱红酒葫芦,他抢过来道:“这倒是有点价值。”
道士正色道:“只这样不能给你。”
酒保见他在意这酒葫芦,愈发认定这酒葫芦值钱,他道:“你不结账,就得拿东西来抵债,即便是见官,也是这个道理。”
祝义才这时走过去道:“他欠多少酒钱,替他给,你就别糟践人。”
季寥微微笑道:“越是小店,越喜欢取个大气名字,好吸引客人。”
“这倒也有道理,们要找地方便是此处?”祝义才问道。
“正是,们进去吧。”
步入其中,祝义才不免掩鼻,这酒肆是贩夫走卒聚集地方,气味驳杂,他到底是个富家公子,故而有些受不。只是见季寥神色如常,便也忍下来。
这是小店,进里面,并无酒保来热情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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