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清扫遍后,季寥更无睡意,心想自己才来顾家,如何就会招惹到死士。他思前想后,没有发现疑点所在。
睡意全无下,经过刚才折腾,他也不想去打扰顾葳蕤,便干脆练习虎豹雷音,他发出声音沉闷,且轻微至极,可是脊柱像条大龙般轻轻颤动,最后震荡全身,说不出麻痒受用。
第二天起来,季寥精气神好不少。他没有表现出昨晚发生过事样子,随后找个机会,单独和顾葳蕤见面,将昨天事说遍。
顾葳蕤皱眉道:“江左之中,能豢养死士人家不多,何况家亦非那容易闯进,除却自家人之外,便是陆家最具嫌疑,但是你才来,他们不可能盯上你。”
季寥道:“昨晚那人武功比清明都差不多少,还是个死士,可见对方很重视,可跟陆家并无交集。”
,顾葳蕤都没过来。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过去,毕竟他现在身体血气方刚,上次做过那事后,还是挺怀念。
季寥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要不去找顾葳蕤聊聊天。他想来想去,顾葳蕤现在身重寒毒,武功算是去大半,因此估计是想来他房间,但怕惊动旁人。
他心意决,正准备起身,忽然间听到丝异响。难道小女郎真忍不住来,季寥很快打消念头,来人已经潜入房间,他辨出此人并未见过,还是个男子!
不等对方靠近,季寥身形微晃,踢出左足,这脚饱含真力,如果挨上,必然筋断骨折。原来季寥从对方脚步声就听出此人武功不凡,而且深夜探进他房间,绝非善类。
既是来意不善,他自是用不着客气。
顾葳蕤道:“还有对方错估计你武功,显然不熟悉你,不对,你武功恢复?”
季寥微笑道:“不但恢复,而且更进层。”他将其中缘故给顾葳蕤说遍。
顾葳蕤心疼道:“这两天都没怎注意,药毒很难根除,你今后定切记不要轻易服用任何药,否则定会有药毒继续积累。”
季寥道:“记得,咱们
这人似没料到季寥武功这般高,情急之下,斜斜打个滚,同时蓬暗器飞针朝着季寥飞去。
季寥冷笑声,五指如飞,竟生生将所有暗器抓下来,功力吐,满地都是针屑。那人骇然,正要不顾切逃走,但是季寥哪里能容他走脱,眨眼功夫就抓住他肩膀。
“你是什人?”季寥迫问道。
没有回答,季寥闻到股腥臭血气,他竟服毒z.sha。
只有死士才会如此做,季寥越发体会到此事不简单。搜下对方身,果然毫无所得。季寥也不想将他留在房内,便将尸体拖到外面,用化尸粉让其跟流水起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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