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五个人起吃饭,但没有显得热热闹闹。
饭后洗碗事是李凭,因为每个人都要干活,这是苏籍定下规矩。
在宇文信勤劳搬运下,在苏籍和少年勤劳做工下,钟楼和鼓楼搭建好。没有那精致,但确实是钟楼和鼓楼。
“道子哥在想什?”
“你不知道在想什?”
苏籍倒是心知肚明,少年精神力太强,足以能影响人心。这还是他带上天珠,暂时封闭住祖窍结果。
如此恐怖精神力,确实非肉体凡胎可以轻易承载。
苏籍在想,若有人利用少年,怕是他杀伤力胜过千军万马。
苏籍不由扶额,这道观里,最正常倒是苏如是。
宇文信自不必说,李凭本身来历也神秘很。
宇文信见李凭已经开吃,说道:“你这人点都不讲礼。”
他伸手要抓李凭挑枚鸡爪,李凭手腕抖,轻巧避开。
宇文信非要抓着不可,手腕跟着抖,像毒蛇咬过去。
两人就这纠缠上。
原来宇文信和李凭互不对眼。
以,她愿意为苏籍做辈子饭,不是因为爱,而是她觉得只要自己不离开,苏籍就不会赶她走。
对于她这样出身,有席安稳容身处,胜过广厦千间。
日头渐高,苏如是饭也做好。
不等她将饭菜摆好,李凭就风也似地出现。
她行踪比苏籍还飘忽不定,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去干什,但苏如是没有问,苏籍也没有问。
“别人想什,知道。但道子哥想什不知道。”
至于不笑,按理说是来历清白,但苏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只是他对不笑感官是好。
苏籍就是这个人,感觉好,就不太在乎其他。
旁人说他是随性,老头子说他是缺心眼。
他以前也觉得自己是随性,直到被逐出罗浮,才知道自己确实是缺心眼。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许多年都过来,他即使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骨子里东西还在。
说到底宇文信上次吃亏,心里不甘心。
苏籍进来,微微蹙眉。
“宇文大哥,凭儿姐姐,你们别打。”
两人本互不相让,可少年话音落,俱都不自觉罢手。
两人都是江湖第流高手,心中暗自奇怪。
反正要到表演时,李凭总也会出现,何况将那些应得钱大部分都捐出去。
世间不爱钱人不多,偏偏这道观人都不爱钱。
除宇文信。
宇文信扛着木头回来,他堂堂个在草原战无不胜大将军,结果却干上这种苦力活,若是传回草原,非得惊掉别人下巴。
但苏籍就有这种魔力,跟在他身边,干什事都不会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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