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尚自可,摘绝抱蔓归。”语气冷冽,同诗句中意境混而为,颇为无情。
黄台乃是宫内处高台,那里自然没有种什瓜果。
最后她道:“你说这首诗是不是很有意思?”
“小僧不敢妄言。”苦慧面色愁苦,这位女帝可不是寻常帝王,言行,由不得人不万分
更没人相信她曾经生过五个儿子,两个女儿。
清风徐来,荷塘月色,在楼台之上,皆能感受,皆能看见。
作为帝王她有万千山河,可是真正能看到,不足万。
所以她还需要有别耳目,遍及天下,替她好好看这万里疆土。
她负手而立,稍稍抬头,天上寒月也照进她眼眸,淡漠声音响起在楼台中,“苦慧大师,朕今天听到首诗,觉得颇有意思,讲给你听?”
这位大周朝太子,年近四十中年人,看自己最宠爱儿子眼,淡声道:“只是首诗而已。”
赵祥有些惊讶,虽然有些病方用是歌诀,可瞧父王意思,似乎并非此意。
他还想再问,父王业已闭目养神,显然不欲再多言。
只是手里紧紧捏着那张药方,能看清手上青筋狰狞出来,可想而知父王对着病方是很在意。
……
今夜她虽然没有龙袍加身,只是身常服,可言语中威严,以及不容置喙语气,依旧让人生不出胆敢拒绝念头。
女帝身边从来没有多少护卫,可是至今无人刺杀她成功,而派出人刺杀她权贵或者反贼,大都已经被抓住,抄家灭族,半点都不含糊。
苦慧便在女帝身后丈开外,僧袍因风鼓起,月光映照出他额头皱纹,以及泛白胡须,双手合十道:“陛下请讲,贫僧洗耳恭听?”
“今天赵勋出城看病,回来之后气色好不少,还带回来给他去病根方子,朕拿来瞧瞧,真是有点意思。”女帝淡声轻笑,面上却殊无笑意,双眼睛,好似清冷月光,无所不及,却又不杂半分情感。
苦慧没有插话,静静等着女帝说那药方写什。
皇城又叫做大明宫,这是女帝改元之后,新取名字,意思是凡日月所照,万千山河,皆在她统治之下。
个女人能做到皇帝,当然不仅仅靠是权谋,她心胸也远比历朝历代皇帝宽广得多,只是宽广并非宽容。
对待敌人她可以如冬天般残酷,对待支持她人,又可以如春天般温暖。
女帝如今在大明宫内水凉殿,最适合赏景地方,从这里望去,入目所见便是十里荷花,淡淡清香,萦绕不绝。
她已经六十,看起来仍旧如三十许人,比太子赵勋还要年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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