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已经变形。科勒用手托住死者头。
“天哪!”兰登吓得禁不住叫出声来,直往后跳。维特勒脸上布满血,只淡褐色眼睛死死地斜盯着兰登。另个眼窝血肉模糊,深陷下去。
“他们拿走他只眼珠。那现在,”科勒问道,“相信,剜走那只眼球有大用处……”
两人刚穿过郁郁葱葱坡顶,不会儿,架直升机缓缓飞来,慢慢地降落在草地上指定停机点。
不会儿,维多利亚从飞机里钻出来。兰登马上意识到今天可能是最让人捉摸不透天,个又个意外接踵而来。维多利亚身穿条卡其布短裤,件白色无袖上衣,从直升机里款款而下,跟兰登所预想书呆子型物理学家形象大相径庭。她浑身散发着清纯迷人气息,就是在二十码以外也能令人神魂颠倒。
“维特勒女士是个个性十足、意志顽强女人,”科勒说,似乎觉察到兰登心醉神迷,“数月以来,她直潜心研究个非常危险生态系统。她是个严格素食主义者,也是‘欧核中心’瑜伽功常驻教练。”
兰登看着维多利亚路走来。显而易见,她哭好久,乌黑眼窝深陷下去,神色恍恍惚惚,游离不定。
“维多利亚,”她走来,科勒就低声说道,“在此代表‘欧核中心’全体人员对你父亲死表示最深切哀悼,这是科学发展史上个巨大损失……”
维多利亚感激地点点头,带着沙哑嗓音,用流利标准英语问道:“你知道是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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