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青？”安德森问。
兰登点点头。
“你们看见掌心里有什
东西吗？”佐藤问。
兰登
身子弯得更低
，竭力朝握着空拳手指里面窥视。“这个角度没法看见——”
“噢，看在老天分上，”佐藤说，走近他身边，“掰开这该死东西！”
知道那个秘密？”
“刚才已经说过，”兰登把她顶回去，“
不知道那家伙为什把看做是通晓
切人！”
兰登有点抑制不住，很想问问这个该死佐藤，她怎知道他今晚在国会大厦，但那刚才也已经说过。佐藤只发问，不回答。“如果知道下步事情，”
他对她说，“会告诉你。从传统意义上说，神秘之手是导师向学生打出个手势。接着，这只手很快就会发出组指令……朝某个神殿方向，指出将要教导你尊师姓名。到底要教导什？但这家伙留给们只是五个刺青。几乎没有——”兰登突然住口。
佐藤看着他。“什？”
安德森走到她面前。“夫人，们应该等法医到来之后再动——”
“想要答案。”佐藤说着把推开他，蹲下身子，把兰登也挤开。
兰登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佐藤从口袋里抽出支钢笔，小心翼翼地插进那三个蜷缩手指里。然后把手指个个撬开，直到整个手掌完全摊开，清楚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她朝上瞥眼兰登，脸上掠过丝微笑。“你又说对，教授。”
兰登目光转到那只手上。五个刺青。他突然意识到他刚才说话可能不是完全正确。
“教授？”佐藤催问。
兰登朝那个可怕物件挪小步。彼得会指路。“刚才，突然想到，也许那人把某样东西留在彼得握住手心里——张地图，封信，或是份指令。”
“没有东西，”安德森说，“你们都看见，那三个手指并没有攥得很紧。”
“没错，”兰登说，“可突然想到……”他蹲下来，想从彼得握住掌心里看清楚什。“也许不是写在纸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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