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娜在兰登身旁站起来,并迅速采取主动。“费里斯医生?叫西恩娜·布鲁克斯,也是名医生。就在佛罗伦萨工作。兰登教授昨晚头部中弹,得逆行性遗忘症,因此他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过去两天内他都遭遇什。和他在起,是因为在帮助他。”
西恩娜话在空荡荡洗礼堂内回荡,可那男子仍然歪着脑袋,脸茫然,仿佛没有完全听懂她话。阵恍惚过后,他摇摇晃晃地后退步,扶着根立柱站稳身子。
“哦……上帝,”他结结巴巴地说,“现在切都能解释通。”
兰登看到男子脸上怒容在慢慢褪去。
“罗伯特,”对方小声说,“们还以为你已经……”他摇摇头,仿佛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们还以为你倒戈……以为他们收买你……或者威胁你……们只是不知道!”
假装不在这里已经毫无必要。
兰登做个手势,示意西恩娜继续安全地藏好,握紧但丁死亡面具。面具已被重新放入密封塑料袋中。
兰登慢慢起身,像位神父那样站在洗礼堂祭坛后,凝视着面前这个人。这位陌生人长着头淡棕色头发,戴着名牌眼镜,脸上和脖子上生可怕皮疹。他神情紧张地挠着瘙痒脖子,肿大眼睛里闪烁着困惑与怒火。
“罗伯特,能告诉你究竟在干什吗?!”他厉声说道,然后跨过缆绳,朝兰登走来。他说话带着美国口音。
“当然,”兰登礼貌地说,“但你得先告诉你是谁。”
“他只和个人接触过,”西恩娜说,“他只知道自己昨晚在工作医院苏醒过来,而有人在追杀他。另外,他还直有可怕幻觉——尸体、瘟疫受害者、某个佩戴着蛇形护身符银发女人在告诉他——”
“伊丽莎白!”男子脱口而出。“那是伊丽莎白·辛斯基博士!罗伯特,就是她请你帮助们!”
“如果真是她,”西恩娜说,“那要告诉
对方蓦然停住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
兰登觉得此人眼睛里隐约有些熟悉东西……他声音也似曾相识。见过他……以某种方式,在某个地方。兰登平静地重复刚才问题。“请告诉你是谁,是怎认识你。”
对方难以置信地举起双手。“乔纳森·费里斯?世界卫生组织?飞到哈佛大学去接你家伙!?”
兰登试图弄明白自己听到这番话。
“你为什不打电话?!”对方责问道,仍然在搔挠着脖子和脸颊——那里已经发红起泡。“看到你和个女人起进来,她究竟是谁?你现在是为她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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