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烤得焦黑酥脆。无论是老鼠还是松鼠,或者是别东西——比如说拔掉翅膀蝙蝠之类,反正都不是勾起食欲玩意儿。当然,如果闭上眼冒死吃下去,或许也和吃鱼时模样:“嗯嗯,这不是挺好吃嘛?”……
不过归二归二,老挝菜还是很好吃。觉得正好处于越南菜和泰国菜之间,说不定还蛮对日本人胃口。路旁老奶奶卖烤粘糕,很像日本“五平饼”,有种令人怀念滋味,相当好吃。总之路边密密麻麻地挤满各式大排档。各种各样水果也卖得很便宜。以这类食品为主解决日三餐话,年轻旅行者大概可以实惠地在这里过日子,况且还有许多类似出租房简易旅馆。
但这次因为工作关系,实在抱歉——其实也没到需要道歉地步——住进家叫“安缦塔卡”超级豪华度假酒店。原本是二十世纪初由法国人建造家医疗机构(老挝曾做过法国约莫半个世纪“保护国”),美丽安静,处处都既干净又有品位,还有个绿意盎然巨大庭院,简直像置身于另片天地,并附设巨大游泳池,以及魅力十足餐厅。
这家酒店每周都会邀请次当地优秀演奏家,在夜色下泳池边为客人们演奏本地老挝民族音乐,还有舞蹈表演。原本以为是给游客听安全无害音乐,并没有当回事。谁知临场听,却是韵味深长、真挚恳切音乐——真是对不起啦。乐团最前排是木琴手,他运用八度音演奏法(与维斯·蒙哥马利样),几乎像催眠术般,无休无止地不断敲击出音阶来。这便是主旋律。在他身后,环绕着其他甘美兰乐手。他以单线演奏出与之抗衡旋律。开始,那条主旋律与对位旋律淡淡地并行,然而旦敲击乐手加大力度,便渐渐开始叠入类似不协和音乐段。们大吃惊。很快,在这非谐性中,甚至感受到某种类似恍惚轻微疯狂。对位旋律乍听上去似乎随心所欲,仿佛在粗,bao地寻衅生事,然而仔细听,它无疑在深处与主旋律交缠在起,绝对没有偏离基本音阶。听着听着,想:“这不就是艾瑞克·杜菲嘛。”当那不协和音达到巅峰时,甚至可以从中感受到种阴森可怖气氛,仿佛中邪般。说成分裂不知是否恰当,在有些地方,意识与无意识分界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在万籁俱寂黑夜里,侧耳聆听这样音乐,会痛切地感受到深深扎根于大地力量。有幸邂逅这样渊源深厚音乐,对而言,是老挝旅行收获之。
后来问酒店人,原来这位甘美兰主奏者(虽然都叫“甘美兰”,却与印度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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