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名字方面记得特别清楚那类事情。”她说,“至少现在脑海里下子浮现不出来。只是……是啊,关于名牌倒是有件事记得。”
“那好,就说说名牌。”
“但那不是
没什突出问题,和同事也好和上司也好都大致处得不错,感觉不到精神压力。当然,很难说是愉快事情也时有发生,但那种事情也是在所难免,毕竟大家在狭窄场所天天见面。
可话又说回来,这是何等索然无味人生啊——瑞纪在如实回答自己人生过去和现在当中再次不胜感慨。回想起来,她人生几乎找不出戏剧性因素。以图像打比方,就像是以催眠为目制作低成本环境录像带。色调黯淡风景接二连三地淡淡推出。没有场面切换,没有特写,没有高潮,没有低谷,没有引人入胜趣闻,没有预兆,没有暗示。认真倾听如此身世故事,此人难道不感到无聊?瑞纪不由得涌起对咨导员恻隐之情。不会很快就打哈欠?假如是,天天从别人口里没完没地听这种话,不在某时刻无聊死才怪。
然而,坂木哲子专心致志地倾听瑞纪讲述,用圆珠笔扼要地做着记录,这里那里追加必要提问。但除此以外,她似乎尽量控制发言,将注意力集中在听取瑞纪话语这作业上,非开口不可时,也可从其温和语声中感觉出她深切真正关心,不耐烦表示全然看不出。只消听到她那个性化慢条斯理语声,瑞纪心情就能奇异地沉静下来。回想之下,迄今为止,如此认真倾听自己话语人此外好像从未有过。小时稍多点儿面谈结束时,她切实地感到背上重负多少有所减轻。
“那,安藤女士,下星期三同时间还能来吗?”坂木哲子笑眯眯问道。
“嗯,来是能来,”瑞纪说,“再来也没关系吗?”
“那还用说。只要你没关系。这种情况,喏,不谈很多很多次,是很难有进展。毕竟不是广播里人生咨询节目,不可能拿出个合适答案,道声‘行啦,往下好好努力吧’。有可能要花些时间,反正都是品川居民,慢慢来吧!”
“那,你身上可有在名字方面能想得起来什事?”第二次刚开始面谈,坂木哲子就问道,“自己名字也好、别人名字也好、养动物名字也好、去过地方名字也好、诨名也好,凡是名字方面什都行。如果有同名字相关什记忆,可能告诉点儿?”
“同名字相关?”
“嗯。姓名、取名、签名、点名……随便什都没关系。只要是涉及名字,再琐碎也无妨。试着想想看!”
瑞纪沉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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