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随你便。”幸说。
敦敦实实从衣袋里掏出手册，把她
话认真记录下来。
“谢谢您经常给
忠告，很有帮助。”
“但愿顺利得手。”
“加油就是。”说罢，敦敦实实起身准备回自己座位，却又想
下伸出手来，“阿姨您也加油！”
幸握住他手：“跟你说，你们俩没在被鲨鱼吃，真是幸运。”
“哦，那里有鲨鱼出没？当真？”
“有，”幸说，“当真！”
幸每个晚间都坐在八十八个象牙色或黑色键盘前，几乎自动地动着手指。那时间里别什
也不想，惟有旋律通过意识从此侧房门进入，由彼侧房门离去。不弹钢琴时候，她就思考秋末在哈纳莱伊居住三个星期：拍岸涛声，铁树低吟，被信风吹移云，大大地展开双翅在空中盘旋信天翁，以及应该在那里等待她东西。对她来说，此外没有任何让她思念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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