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侧起头,向上直直地逼视男子脸:“直在想,你这类型人究竟是怎样形成呢?是生来就这种性格还是在人生当中遇到什不愉快事造成呢?到底属于哪方面?你自己怎看?”
男子再次就此想想,而后把威士忌杯“砰”声放在桌子上:“喂喂,雷狄——”
听得大声喊叫,酒吧老板走过来。他个头不高,但把抓起原海军士兵粗胳膊,把他领到什地方去。看样子是熟人,男子也没挣扎,只是气呼呼甩下两句粗话。
“对不起。”稍后老板折回向幸道歉,“平时人倒不坏,但喝酒就变。过后好好提醒他就是。来招待点什,把不愉快事忘掉!”
“不碍事,这个早习惯。”幸说。
“不在这里做工,再说正和这两个孩子说话。钢琴前坐着那位稀发瘦削绅士是这里专任钢琴手,如果点歌,求他怎样?注意别忘放小费。”
男子摇头道:“那种果馅松糕,只能弹那种软乎乎松垮垮同性恋音乐。不用他,就想请你顶呱呱来支。出十美元。”
“五百美元也不弹。”幸说。
“是吗?”
“是那样。”
。“葡萄酒是店里招待。所以,光领心意就行。”
个大块头白人男子来到他们桌前,在幸身旁站定,手里拿着威士忌酒杯。四十岁左右,短发,胳膊有较细电线杆那般粗,上面有巨龙刺青,下端现出USMC(合众国海军)字样。看样子是很久以前刺,颜色已经变淡。
“你这人、钢琴有两手嘛!”他说。
“谢谢!”幸瞥眼男子应道。
“日本人?”
“那个人到底说什来着?”敦敦实实问幸。
“说什点也没听懂,”瘦瘦高高
“问你,为什日本人不为保卫自己国家作战?干嘛们必须跑到岩国那里保护你们?”
“所以就必须乖乖弹钢琴?”
“就是那样!”说罢,男子打量坐在桌子对面两个年轻人,“哎哟,你们两个,充其量是百无用、大脑空空冲浪手对吧?Jap特意跑来夏威夷冲什浪,到底打什主意?伊拉克……”
“有句话想问你,”幸从旁插话,“刚才脑海里已经‘咕嘟咕嘟’冒出疑问来。”
“说说看!”
“是。”
“在日本待过,倒是过去事。在岩国,两年。”
“唔。在芝加哥住两年,过去事。所以算是彼此彼此吧?”
男子想想,猜想大约是开玩笑。
“弹支什吧,热火朝天那种。鲍勃·达林(BobbyDarin)《越过海洋》(BeyondtheSea)可晓得?想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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