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伸出手,用指尖碰她耳朵。
"喜欢!"说。
又走15分钟,路突然终止。白桦林海也如被切掉再也不见:们眼前展开湖水般广阔草场。
草场四周每隔5米打根桩,桩间拉着铁丝网。网旧,已经生锈。看来们是折腾到牧羊场。推开已然磨损对开门进入里边。草软绵绵,地面又黑又湿。
草地上空有乌云流移。顺着云流向,可以看见高耸山。尽管观看角度不同,但无疑跟鼠照片上是同座山,无须抽出照片核对。
空地。们在这里放下东西,下河喝水。从来没有喝过这好喝水,凉得手发红,很甜,股软土味儿。
云势虽然依旧,但天气总算挺过来。她整理好登山鞋鞋带,坐在栏杆上吸烟。下游传来瀑布声。从声音听来,瀑布似乎不很大。阵凤从路左侧吹来,吹得地上落叶泛起涟漪,旋即遁往右侧。
吸罢烟,用鞋底踩死。这时发现旁边另有个烟头。拾起细细查看,是被踩扁"七星"。从没有潮气这点分析,应该是雨后吸,也就是昨天或今天。
努力回想鼠吸什烟,却想不出,甚至吸不吸烟都想不起来。于是转念把烟头扔进河里,水流转眼间把它带去下游。
"怎?"她问。
但实际目睹曾几百次从照片上看到这片风景,觉得甚是奇妙。其纵深竟是那样造作,与其说是赶到这里,倒不如说是谁按照片匆忙在这里造出片临时风景。
靠着木门叹口气。不管怎样,们是找到。找到这点意味什暂且不论,反正们是找到。
"到啊!"她把着胳膊说。
"到。"应道。此外无须多言。
隔着草场正前方,有座美国乡村风格两层木结构旧楼。那是羊博士40年前建造而由鼠父亲购得建筑物。因为没有参照物,无法从远处凭视觉准确把握房子大小。只觉得呆呆板板敦敦实实,白漆在阴晦天空下显得模模糊糊,给人以不祥之感。近乎锈色芥未色复折房顶正中,个方形砖砌烟囱朝天竖起。房子四周没有围墙,代之以久经岁月片常青树。树展开枝桠,保护建筑物免受风雨雪袭击。房子丝毫感觉不出人气,看便觉得莫名其妙。既非给人印象欠佳或显得凄冷,也非建筑
"发现个新烟头。"说,"大概近两天有谁坐在这里和样吸烟来着。"
"是你那个朋友?"
"是不是呢,说不准。"
她挨身旁坐下,两手撩起头发给看耳朵——已好久没给看。瀑布声在意识中顿时远去而又返回。
"还喜欢耳朵?"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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