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关于羊
事吗？"
试着说道。本不该说。听筒如冰河
般变冷。
"何以晓得？"同伴问。
总之，寻羊冒险记就这样开始
。
她把头枕在胸口吸薄荷烟。稍顷，把烟灰磕在肚脐上。她噘起嘴往床外吹口烟。用手指夹她耳朵，感触妙不可言。脑袋昏昏沉沉，各种无形图像时隐时现。
"羊，"她说，"很多羊和只羊。"
"羊？"
"嗯。"
她把吸约半烟递给。吸口戳进烟灰缸碾灭。
顺利话"
"不不，不是，"慌忙道，"不是那个意思。"
"真用不着顾虑哟！出于工作已经习惯这个，半点都不害什
羞。"
"什都不要，"说，"光你这耳朵就足够。别无他求。"
她兴味索然地摇下头，脸伏在肩上。约15秒后，再次抬起脸来。
"冒险即将开始。"她说。
过会，枕边电话响起。看她眼，她已在胸口酣然睡去。铃响过4遍，拿起听筒。
"马上到这里来好？"同伴说，声音紧张得很，"事情至关重要。"
"重要到什程度？"
"来就知道。"他说。
"对，再过10分钟有个重要电话打来。"
"电话？"目光落在床头黑色电话机上。
"是，电话铃要响。"
"知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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