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梦中,你也是不该做那种事。”叫乌鸦少年向说道。
他就在背后,和同在森林行走。
“那时很想劝阻你来着,你也应该明白这点,应该清楚地听到声音。可是你不听话,径自向前迈进。”
不回答,也不回头,只管默默移动脚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加在自己身上诅咒,是吧?可结果是那样?”叫乌
已消失,消失六十多年。
想起在小屋檐廊里读拿破仑远征沙俄。八二年夏天朝着莫斯科长途行军法军士兵也该被蚊子折腾得好苦。折腾他们不光是蚊子,法军将士必须同其他许许多多困难殊死搏斗,饥渴、泥泞道路、传染病、酷暑、袭击拖长补给线哥萨克游击队、缺医少药,当然还有同俄国正规军进行几场大会战。好歹进入居民逃光已成空城莫斯科部队人数由最初五十万骤减到十万。
停住脚步,用水筒里水湿润喉咙。手表上数字正好变成11时。图书馆开门时刻。想象大岛开门和坐在借阅台里身影,台面应该如平时放有削尖长铅笔。他不时拿起铅笔团团旋转,用橡皮头轻轻顶住太阳穴。如此光景真真切切地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而那场所却距那般遥远。
大岛说,没有月经,乳头无动于衷,但*di有感觉,性行为不是通过*d,而是通过肛门进行。
想起大岛在小屋床上脸朝墙睡觉时身姿,想起那里残留着他或她气味。在同张床上、在那气味拥裹中睡去。但不再想下去。
想战争,想拿破仑战争,想日军士兵不得不打战争。手中有柴刀确实重感,刚磨出锋利白刃耀眼眩目,不由得移开眼睛。为什人们要打仗呢?为什数十万数百万人必须组成集团互相残杀呢?那样战争是仇恨带来,还是恐怖所驱使呢?抑或恐怖
和仇恨都不过是同灵魂不同侧面呢?
往树干上砍刀。树发出听不见呻吟,流出看不见血。继续行进。约翰·科特伦又拿起高音萨克斯。反复切碎现实场景,重新组合。
心不知不觉地踏入梦领域。梦境静静返回。抱着樱花,她在怀中,在她体内。
再也不愿忍受让各种东西任意支配自己、干扰自己。已杀死父亲,*污母亲,又这样进入姐姐体内。心想如果那里存在诅咒,那就应主动接受。想迅速解除那里面程序,想争分夺秒地从其重负下脱身,从今往后不是作为被卷入某人如意算盘中什人、而是作为完完全全自身生存下去。在她体内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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