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两人走进鳗鱼餐馆,吃优惠价鳗鱼饭。三点进咖啡馆喝咖啡,喝海带茶。六点时地图已涂满黄色,市内道路已被马自达家用小汽车那格外匿名式轮胎碾得几无空白,然而所找之物仍踪影皆无。
“你找东西是什……”星野以有气无力声音信口唱道:
还没还没找到,
市内几乎转遍,
屁股也坐痛,
“嗯,昨天是星期日,今天应该是星期。”接着,他以无聊而又无奈心情将随便想到话语加上旋律唱道:
既然今天星期,
明天必定星期二。
蚂蚁是有名劳动能手,
燕子总是那漂漂亮亮。
子呢?前面若有棒子,觉得狗会绕开。”
给中田这问,星野歪头想想。“那说倒也是。还从没这琢磨过。是啊,狗干嘛非往棒子上碰呢?”
“不可思议。”
“不说这个。”星野道,“这种事琢磨起来越来越麻烦。狗和棒子问题今天且按下不表。想知道是搜索范围扩大到何时为止。如果个劲儿扩大下去,很可能跑到旁边爱媛县和高知县去,夏去秋来都不定。”
“有可能那样。不过星野君,即使秋去冬来,中田也非找到不可。当然不会永远请您帮忙,往下中田个人走路寻找。”
差不多该回家。
“再继续下去,很快就成SingerSongWriter①。”星野说。
“你说是什呢?”中田问。
“没什,不咸不淡玩笑。”
两人只好离开高松市内,准备上国道返回公寓。不料星野因为想别事,拐错左拐地点。他再尝试开回原来国道,但道路以奇妙角
烟囱高挺挺,夕阳红彤彤。
“星野君,”中田稍后开口道。
“什?”
“蚂蚁干活时候,怎看都看不够。”
“是啊。”星野应道。
“那是另回事……”星野时语塞,“可石头君也该提供多少详细些亲切些情报,比如大体在哪带啦。大体就可以……”
“对不起,石头不会说话。”
“是,石头不会说话——从外观看倒也不难想象。”星野说,“石头君肯定不会说话,游泳就更不擅长。也罢,现在什也别想,好好睡觉,明天接着来。”
第二天也是同情形重复。星野把市区西半边以同程序转遍。市区交通图已道道涂满黄色标记,不同只是星野哈欠数量多几个。中田依然脸贴车窗全神贯注地搜寻什。两人几乎不交谈。星野边注意警察边把着方向盘,中田不知厌倦地扫描不止。但仍然无所获。
“今天是星期吧?”中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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