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想星野越是糊涂。本来讲不通
事硬要讲通是不可能，他想。
“愚者之虑，莫如休憩。”星野抱臂说道。
“星野君，”
“什
？”
“有海味道。”
“是，中田
杀人
。”中田讲自己刺杀琼尼·沃克经过。
“太惊险，”星野说，“荒唐到极点！这种事情，你就是再如实述说，警察也根本不会信以为真。因为是现在，才好歹相信，再往前
点儿压根儿不会当回事。”
“中田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不管怎样，个人被杀死。人被杀，光发呆是没有用。警察要动真格地搜查，那伙人正在追捕你，已经到四国。”
“给您星野君也添麻烦。”
也不差嘛，”星野说，“个性谈不上，但至少整洁。”
“很漂亮地方。”中田说。
打开浅灰色电冰箱，里面满满地装着食品。中田边嘟囔着什边逐个查看遍，从中拿出鸡蛋、青椒和黄油，洗净青椒细细切好先下锅炒，然后把鸡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搅拌。挑出个大小合适平底锅，以熟练手势做两个掺有青椒煎蛋。又烤面包片。如此做成两份早餐端到桌上。还烧水沏红茶。
“简直训练有素，”星野好生佩服，“真是不起！”
“始终个人生活，这些已经习惯。”
小伙子去窗前打开窗，走到阳台上把空气深深吸入鼻孔。但没有海味道。唯见远处有苍翠松林，松林上方飘浮着初夏白云。
“没有海味儿嘛。”小伙子说。
中田出来像松鼠样喘喘地嗅着。“有海味儿，那里有海。”他往松林那边指
“那，自首心情可有？”
“没有。”中田语气中透出少有坚定，“那时候有来着，但现在没有。因为中田此外有必须做事情。现在自首，事情就做不成。而那样来，中田来四国就失去意义。”
“打开入口必须关上。”
“那是，星野君，是那样。打开东西非关上不可。之后中田将成为普通中田。但在那之前有几件事必须完成。”
“卡内尔·山德士协助们行动。”星野说，“石头位置是他告诉，他会掩护们。他到底为什做这样事呢？莫非卡内尔·山德士同琼尼·沃克之间有什关系不成？”
“也个人生活，可做饭根本提不起来。”
“中田本来就是闲人，此外无事可干。”
两人吃面包、吃煎蛋。但两人都意犹未尽。中田又炒燻肉和油菜，接着各烤两片面包吃，肚子总算安顿下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第二杯红茶。
“那，”星野说，“老伯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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