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较之把自由本身搞到手,把自由象征搞到手恐怕更为幸福。”
“有时候。”
“有时候。”他重复遍,“倘若世界什地方有‘简短回答比赛’,你肯定能拿冠军。”
“或许。”
生活大约过个星期,来四国后共应有三个星期左右。从背囊掏出日记本往回看即可然,而在脑海里没办法准确算出天数。
吃完饭,边喝茶边打量站内行色匆匆男男女女。人们都在朝某处移动,如果有意,也可以成为他们之中员,可以马上乘某列电车奔赴不同场所,可以跑去另处陌生街市切从零开始,如翻开笔记本崭新页。例如可以去广岛,福冈也行。不受任何束缚,百分之百自由。肩上背囊里塞有维持眼下生存必要物品:替换衣物、洗漱用具、睡袋。从父亲书房里拿出现金仍几乎没动。
然而也十分清楚自己哪里也去不成。
“然而你也十分清楚自己哪里也去不成。”叫乌鸦少年说道。
你抱佐伯,在她体内射精,好几次。每次她都予以接受。你阳物还在火辣辣地痛,它还记得她里面感触。那也是你拥有个场所。你想图书馆,想清晨悄然排列在书架上不说话书,想大岛,想你房间、墙上挂《海边卡夫卡》以及看画十五岁少女。你摇头。你没办法从这里离开,你是不自由。你真想获得自由不成?
“或许。”大岛愕然说道,“田村卡夫卡君,或许世上几乎所有人都不追求什自由,不过自以为追求罢。切都是幻想。假如真给予自由,人们十有八九不知所措。这点记住好:人们实际上喜欢不自由。”
“你呢?”
“呃,也喜欢不自由。当然是说在某种程度上。”大岛说,“让·杰克·卢梭有个定义——文明诞生于人类开始建造樊篱之时。堪称独具慧眼之见。确,大凡文明是囿于樊篱不自由产物。当
在站内几次同巡逻警察擦肩而过,但他们看都不看眼。身负背囊晒黑年轻人到处都有,也难免作为其中分子融入万象之中。无须心惊胆战,自然而然即可,因为那来谁也不会注意到。
乘挂有两节车厢电车返回图书馆。
“回来?”大岛招呼道。看见背囊,他惊讶地说:“喂喂喂,你怎老背那大行李走来走去啊?那样子岂不活活成查理·布朗漫画中那个男孩从不离身毯子?”
烧水泡茶喝。大岛像平日那样手里团团转着刚削好铅笔(短铅笔到哪里去呢)。
“那个背囊对于你好比只自由象征喽?肯定。”大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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