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
？”
“那是。但那血没有沾中田
手。”
星野就此沉思片刻，但捉磨不出中田意思。
“不管怎样，只要把入口石打开，很多事情就会自然而然落实在该落实
“中田很怕。刚才也对您说，中田是彻头彻尾空壳。彻头彻尾空壳是怎
回事您可晓得？”
星野摇头：“不，想不晓得。”
“空壳和空房子是同
回事，和不上锁空房子模样。只要有意，谁都可以自由进去。中田对此非常害怕。例如中田可以让天上掉下东西来，但下次让天上掉什，般情况下中田也全然揣度不出。万下次天上掉下东西是万把菜刀、是炸弹、或是毒瓦斯，中田可如何是好呢？那就不是中田向大家道歉就能结事。”
“唔，那说来倒也是，不是几句道歉就能完事。”星野也表示同意，“光是蚂蟥都够鸡飞狗跳，若是更离奇玩意儿从天上掉下，可就不止鸡飞狗跳。”
“琼尼·沃克钻到中田体内，让中田做中田不喜欢做事。琼尼·沃克利用中田，可是中田无法反抗。中田不具有足以反抗力量，为什呢，因为中田没有实质。”
巧因为什回到这里，以致中田不是普通中田，影子也不见半。但另方面，可以——现在倒是不怎行——同猫们说话，甚至可以让天上掉下什来。”
“就是近来蚂蟥什？”
“是，正是。”
“那可不是谁都做得来。”
“那是，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事。”
“所以你想返回普通中田，返回有实质自己。”
“是，点儿不错。中田脑袋确实不好使，可是至少会做家具，日复日做家具来着。中田喜欢做桌子椅子箱箱柜柜，做有形体东西是件开心事。那几十年间丝毫都没动过重返普通中田念头，而且周围没有个人想特意进到中田身体里来，从来没对什感到害怕。不料如今出来个琼尼·沃克先生，打那以来中田就惶惶不可终日。”
“那，那个琼尼·沃克进入你体内到底都叫你干什呢？”
剧烈声响突然撕裂空气，大概附近什地方落雷。星野鼓膜火辣辣地作痛。中田约略歪起脖子，边倾听雷声，边仍用双手慢慢来回地抚摸石头。
“不该流血流出来。”
“那是因为你很早以前出入过才做得来。在这个意义上，你不是普通人。”
“是，正是那样。中田不再是普通中田。而另方面字却认不得，也没碰过女人。”
“无法想象。”
“星野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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