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着大碗色拉,要来肉饭①两人分。
“想去次西班牙。”大岛说。
“为什
“两个和音?”
“《海边卡夫卡》过渡和音。”
她看脸:“喜欢那两个和音?”
点头。
“那两个和音,是在远方个旧房间里找到,当时那个房间门开着。”她沉静地说,“很远很远远方房间。”
再次抓起她手。天平在摇颤,力点点变化都使它两边摇颤不止。必须思考,必须做出判断,必须踏出只脚。
“佐伯女士,和睡好?”
“即使在你假说中是你母亲?”
“在眼里,切都处于移动之中,切都具有双重意味。”
她就此思索。“但对来说也许不是那样。事物不是循序渐进,而是:或百分之零或百分之百,二者必居其。”
是最为奇特甜言蜜语。”
“各种事情都在点点奇特起来。但觉得自己正在逼近真相。”
“实际性地接近隐喻性真相,还是隐喻性地接近实际性真相?抑或二者互为补充?”
“不管怎样,都很难忍受此时此地悲哀心情。”说。
“也样。”
佐伯闭目返回记忆中。
“田村君,出去时把门关上。”她说。
那样做。
图书馆关门后,大岛让上车,带去稍有些距离家海鲜馆吃东西。从餐馆大大窗口可以看见夜幕下海,想象着海里活物们。
“还是偶尔到外面补充下营养好。”他说,“警察好像没在这带站岗放哨,现在没必要那神经兮兮。换下心情好。”
“你明白其是何者。”
她点头。
“佐伯女士,问个问题可以?”
“什问题?”
“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两个和音呢?”
“所以你返回这座城市准备死去?”
她摇头道:“也不是就想死去,说实话。只是在这里等待死到来,如同坐在车站长椅上等待列车开来。”
“知道列车开来时刻吗?”
她把手从手上拿开,用手指碰下眼睑。
“田村君,这以前在很大程度上磨损人生,磨损自己本身。想中止生命行程时候没有中止。明知并无意义可言,却不知为什没有能够中止,以致仅仅为消磨那里存在时间而不断做着不合情理事。就那样损伤自己,通过损伤自己来损伤他人。所以现在正在接受报应,说诅咒也未尝不可。某个时期曾把过于完美东西弄到手,因此后来只能贬抑自己。那是诅咒。只要活着,就休想逃脱那个诅咒。所以不害怕死,大体知道那时刻——如果回答你提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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