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她以非常自然流畅动作个个解开衬衫钮扣,脱去裙子,拉掉内衣裤。衣服无声地依序落在地板上。柔软布料也发不出声音。她在睡着。这知道。眼睛固然睁着,但佐伯是在睡着。所有动作都发生在她睡梦中。
脱光后,她钻进狭窄小床,白皙手臂拢住身体。脖颈感受到她温暖喘息,大腿根觉出她毛丛。想必佐伯把当成她早已死去少年恋人,她试图把过去在这房间发生事依样重复遍,重复得极为自然,水到渠成,在熟睡中,在梦中。
想必须设法叫起佐伯,必须让她醒来。她把事情弄错,必须告诉她那里存在巨大误差,这不是梦,是现实世界。然而切都风驰电掣地向前推进,无力阻止其势头。心慌意乱,自身被吞入异化时间洪流中。
你自身被吞入异化时间洪流中。
她梦转眼之间将你意识包拢起来,如羊水样软乎乎暖融融地包拢起来。佐伯脱去你穿T恤,拉掉短运动裤,连连吻着你脖颈,伸手攥住阳物。阳物已经硬硬地勃起,硬如瓷器。她轻轻抓住你睾丸,声不响地将你手指拉到毛丛之下。那里温暖而湿润。她吻你胸,吸你乳头。你手指就好像被吸进去样缓缓进入她体内。
你责任究竟始自哪里呢?你拂去意识视野白雾,力图找出现在位置,力图看清水流方向,力图把握时间之轴。然而你无从找出梦幻与现实分界,甚至找不到事实与可能性区别。你所明暸,只是自己现在置身于分外微妙场所。微妙,同时危险。你在无法确认预言原理与逻辑情况下被包含在其行进过程中,如某个河边小镇淹没在洪水里。那里所有道路标识此刻都沉在水面之下,能看见仅有家家户户无名房脊。
不久,佐伯骑上你仰卧躯体,张开腿,将如石杵般硬阳物导入自己体内。你别无选择。由她选择。她像描绘图形样扭动腰肢。直线型泻下长发在你肩头宛如柳枝轻轻摇曵。你点点被吞入柔软泥沼。世界上切无不暖融融湿漉漉迷濛濛,惟独你阳物坚挺而鲜明。你闭目做你自身梦。时间流移变得扑朔迷离。潮满,月升。你很快射出。你当然无法遏止。在她体内次接次猛射。她在收缩,温柔地收集你精液。然而她仍在熟睡,睁着眼睛熟睡。她身在另世界,你精液被吸去另世界。
过去很长时间。动身不得,置身于麻痹天罗地网中。至于那是真正麻痹,还是仅仅因为没有动身愿望所,自己也分不清楚。又过会儿,她离开,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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