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象征意义上,还是必须具体地?”
“均无不可。”
大岛直用手往后压着前发。白皙额头全部露出,可以看见思考齿轮在里面全速旋转。
“莫非你想那样?”大岛没回答问题,反而问。
再次深吸口气。
“什程度?”大岛问。
叹口气说:“伤没有多重,没严重到骨折或断齿那个地步。”
大岛坐在床沿架起腿,扬手把前发撩去后面。他穿条深蓝色粗布裤,双白色阿迪达斯鞋,件黑色半袖运动衫。
“看来你是有许许多多应该跨越课题啊!”他说。
应该跨越课题。想着,扬起脸:“你没有必须跨越课题?”
丰富,但至少不是无能之辈。警察应该早已像过筛子样查阅四国和东京间飞机乘客名单。另外,你可能不知道,机场门口都安有摄像机,逐录下出入乘客,出事前后你没有返回东京这点应该已被确认。假如认为你是罪犯,那来就不是本地警察,而是由警视厅刑警直接插手。那来,人家动真格,也不敢随便搪塞。眼下他们只是想从你口中解出事前后情况。”
细想之下,确如大岛所言。
“不管怎样,暂时你最好别在人前出现。”他说,“说不定警察已经在这周围目光炯炯地走来走去。他们有你复制相片,从中学生名册上复印下来,很难说长得像你本人,样子好像……非常气恼似。”
那是留下唯相片。千方百计逃避照相机会,但全班集体照无论如何也掉不逃。
“警察说你在学校是个问题少年,曾跟同学闹出,bao力事件,三次受到停学处分。”
“大岛,老老实实说来,点儿也不中意自己这个现实容器,出生以来次也没中意过,莫如说直憎恨。脸、两手、血、遗传因子……反正觉得自己从父母那里接受
大岛向上伸出两手:“跨越也好什也好,应做事只有件:如何在肉体这个缺陷比什都多容器之中活过每天。作为课题说单纯也单纯,说困难也困难。说到底,就算出色完成,也不会被视为伟大成就,谁都不会起身热烈鼓掌。”
咬会儿嘴唇。
“没想从那容器中出来?”问。
“就是说出到肉体外面?”
点头。
“两次,而且不是停学,是在家反省。”大大吸口气,慢慢吐出,“是有那段时间。”
“自己克制不自己?”
点头。
“并且伤人?”
“没打算那样,但有时候觉得自己身上有另个什人似,而注意到时已经伤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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