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像是电影《卡萨布兰卡》。”说着,大岛哼出“像时光样流逝”开头。“这支曲万万不可演奏。”
“嗳,大岛,有件事想问你,”咬牙问道,“可有个在这里出入十五岁左右女孩儿?”
“这里?是指图书馆?”
点头。大岛约略歪头,就此想想,说:“至少据所知,这地方没有十五岁左右女孩儿,个也没有。”他就像从窗外窥视里面房间似定定地注视脸:“怎又问起这莫名其妙事来?”
“因为近来好像看到。”说。
儿至少过去二十五年,白色灰尘薄薄地落层。扬声机、自动唱机、书架式音箱。与机器起还找出摞旧密纹唱片:甲壳虫、滚石、沙滩男孩、西蒙与加丰凯尔、斯蒂芬·旺达……全是六十年代流行音乐,有三十几张。把唱片从封套里取出看看,看样子听得很细心,几乎没有损伤,也没发霉。
仓库里吉他也有,弦基本完好。名称没有见过旧杂志堆得很高。还有颇有年头网球拍,仿佛为时不远过去遗迹。
“唱片啦吉他啦网球拍啦,估计是佐伯那个男朋友。”大岛说,“上次也说过,他在这座建筑物里生活来着,看样子他那时东西都集中起来放进这里。音响装置年代倒像是多少新点儿。”
们把音响和摞唱片搬去房间,拍去灰,插上插头,唱机接在扬声机上,按下电源开关。扬声机指示灯放出绿光,唱盘开始顺利旋转。显示旋转精度频闪闪光灯迟疑片刻,随即下定决心似稳住不动。确认针头带有较为地道唱针后,将甲壳虫《佩珀军士寂寞心俱乐部乐队》那红色塑料唱片放上唱机,久违吉他序曲从音箱中流淌出来。音质意外清晰。
“们国家固然有多得数不清问题,但至少应对工业技术表示敬意。”大岛感叹道,“那长时间闲置不用,却仍有这考究声音出来。”
“近来?什时候?”
“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你在这地方看见十五岁
们倾听好会儿《佩珀军士寂寞心俱乐部乐队》。觉得是和以前用CD听《佩珀军士》不同音乐。
大岛说:“这样,音响装置就算找到,但找到《海边卡夫卡》环形录音唱片恐怕有点儿难度,毕竟如今已是相当贵重物品。问下母亲好,她或许有,即使没有也可能晓得谁有。”
点头。
大岛像提醒学生注意老师样在面前竖起食指:“只有点——以前想也说过——佐伯在这里时候此曲绝对放不得,无论如何!听明白?”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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