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尼·沃克让咪咪躺在台面上,照样在它肚皮上笔直地缓缓移动手指。
“你不再是你,
含到嘴里舔舔,再拿出来向上竖起,“旦尝过这个滋味就着迷上瘾,无法忘掉,尤其是血粘糊得恰到好处,妙不可言。”
他用布把手术刀上血浆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快活地吹着口哨,用圆锯割川村脑袋。细密锯齿锯着颈骨,血沫四下飞溅。
“求求您,琼尼·沃克先生,中田好像再也忍受不下去。”
琼尼·沃克不再吹口哨,中止作业,手放到脸颊那里,喀嗤喀嗤地搔耳垂。
“那不成啊,中田君,不忍看是不行。抱歉,这个时候是不能听你说就洗手不干。刚才也说吧,这是战争!已然开始战争是极难偃旗息鼓。旦拔剑出鞘,就必须见血。道理论不得,逻辑推不得,任性撒娇不得。注定如此。所以,你如果不想让继续杀猫,就只能你来杀。奋然站起,怀抱偏见,果断出手,速战速决。那来就切玩完,曲终人散。”
琼尼·沃克再次吹响口哨,锯断川村脑袋,将没有脑袋死尸随手甩进垃圾袋。金属盘上已排出三个猫脑袋。尽管那般痛苦不堪,但哪张猫脸都无表情。同冷冻柜中排列猫脸样,眼神全都那空漠。
“下个是短毛猫。”
如此说罢,琼尼·沃克从皮包里抓住瘫软短毛猫。那当然是咪咪。
“‘名字叫咪咪’,对吧?普契尼歌剧。这只猫确有那种卖弄风情而又不失优雅气质。也中意普契尼。普契尼音乐——怎说呢——让人感觉到类似永远反时代性东西。诚然通俗易懂,却又永不过时,不可思议。作为艺术乃是难以企及高峰。”琼尼·沃克用口哨吹出《名字叫咪咪》节,“不过,中田君,逮这咪咪可是累得好苦啊。动作敏捷,疑心重重,头脑机灵,轻易不肯上钩,真可谓难中之难。可毕竟是世所罕见赫赫有名杀猫高手,逃得出琼尼·沃克大人之手猫,纵世界之大也难有只。此非自吹自擂,不过是如实叙述不易捕捉事实罢……就在那个地方,哪里跑!记得,短毛小咪咪!不管怎说,顶喜欢短毛猫。你怕是有所不知,提起短毛猫心脏,那可是极品,味道别具品位,可比西洋松露。不怕不怕,小咪咪,没什可牵挂。你那小巧玲珑温情脉脉心脏由琼尼·沃克先生美美地品尝就是。唔唔,颤抖得够厉害嘛!”
“琼尼·沃克先生,”中田语音仿佛从腹底挤出,“求您,这样事快请停下来吧。再继续下去,中田就要疯。觉得中田好像不是中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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