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无论做什。”
琼尼·沃克眯细眼睛,温柔地抚摸会儿猫脑袋,之后用食指尖在猫柔软腹部上下移动,旋即右手拿手术刀,不预告二不迟疑,将年轻公猫肚皮下子纵向分开,鲜红内脏鼓涌而出。猫要张嘴呻吟,但几乎发不出声,想必舌头麻痹,嘴都好像张不开。然而眼睛却不容怀疑地被剧痛扭歪。中田想象不出会痛到什程度。继之,血突如其来地四下溅开。血染红琼尼·沃克手,溅在马甲上,可是琼尼·沃克全然不以为意。他边吹着“哈伊嗬”口哨,边把手伸进猫腹,用小手术刀灵巧地剜下心脏。很小心脏,看上去还在跳动。他把血淋淋小心脏放在手心里递到中田眼前。
“喏,心脏!还在动。瞧眼!”
琼尼·沃克把猫心给中田看会儿,然后理所当然似直接投入嘴里。他鼓鼓地蠕动两腮,声不响地慢慢品味,细细咀嚼,眼中浮现出纯粹心满意足神色,就像吃到刚出炉糕点小孩样。然后,他用手背擦去嘴角沾血糊,伸出舌尖仔细舔拭嘴唇。
“温暖、新鲜,在嘴里还会动呢。”
中田哑口无言地注视着这切。移下眼睛都不可能。感觉中像有什开始在脑袋里动。房间里充满刚流出血腥味儿。
琼尼·沃克吹着“哈伊嗬”口哨用锯切割猫脑袋。锯齿咯嘣咯嘣地锯断颈骨。手势训练有素。不是粗骨,花不多少时间,然而那声响有种不可思议沉重感。他依依不舍地把锯断猫脑袋放在金属盘里,俨然欣赏艺术品般,稍稍离开,眯缝眼睛,细细端详。口哨吹奏暂时中断,他用指甲把牙缝里嵌什剔出,又扔进嘴里,美滋滋细嚼慢咽,心满意足地“咕噜”咽口唾液,最后打开黑色塑料垃圾袋,把割下脑袋剜出心脏猫身体随便投进去,仿佛在说空壳没用。
“曲终。”说着,琼尼·沃克把沾满血双手朝中田伸来,“你不认为这活做得很漂亮?当然喽,能吃到活心算是外快,可每次都弄得这浑身是血也真够人受。‘那滚滚而来波涛,那碧万顷大海,只要把手浸入,也倾刻间色鲜红’——《麦克白》里台词。倒不至于有《麦克白》那严重,但洗衣费也不是个小数。毕竟是特殊衣装。穿上手术服戴上手套自是便利,却又不能那样。这也是那个所谓注定如此。”
中田言不发。脑袋里有什动个不停。股血味儿。耳边响起“哈伊嗬”口哨声。
琼尼·沃克从皮包里掏出下只猫。白毛母猫。不那年轻,尾巴尖有点儿弯曲。琼尼·沃克和刚才样摸会儿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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