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轻轻摸
头发：“要睡
，你回自己睡袋去吧。不
个人睡不着。再说，可不愿意快天亮时又被那硬硬玩意儿下下戳来戳去。”
回到自己睡袋，重新闭起眼睛。这回可以好好入睡。睡得非常实，大约是离家以来睡得最实。感觉上就像坐台大大静静电梯缓缓下到地底。不久，所有灯光熄灭，所有声音消失。
醒来时她已不见。上班去。时针已转过九点。肩部痛感几乎完全消失，如樱花所说。厨房餐桌上放着折起早报和便条，还有房间钥匙：
七点电视新闻全部看，报纸也看个遍，但这带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件也没有。那血肯定是无所谓，放心吧？电冰箱里没有太好东西，随你怎
“还倒蛮守规矩嘛！”她副钦佩口气。“不过经你这
说，也多少觉得还是讲声为好。可以，可以想象裸体，给你许可。”
“谢谢。”
“如何，你所想象身体很妙？”
“妙极。”回答。
不久，腰部那里上来股酸懒懒感觉，好像整个浮在沉甸甸液体上。这说，她把枕边放纸巾拿在手上，引导射精。次接次射得很厉害。稍顷，她去厨房扔掉纸巾，用水洗手。
是那长天，你又心情亢奋，这样子是没办法好好入睡。明白？”
“明白。”说，“有个请求。”
“嗯？”
“想象你裸体可以？”
她停住手看脸：“这做时候你想象裸体来着？”
吃。大凡有随便用就是。没有地方去，暂时住在这儿也可以。出门时把钥匙
放在蹭鞋垫下面。
从电冰箱里拿出牛奶，确认保鲜期没过，浇在玉米饼片上吃。烧开水，喝大吉岭袋泡茶。烤两片面包，抹上人造黄油吃。吃罢打开早报看社会版，
“对不起。”道歉。
“算算。”她返回被窝说，“给你这再次道歉，觉得有点为难似。这仅仅是身体部分事，别那放在心上。不过舒服点儿吧？”
“非常。”
“那就好。”她说，接下去思考会儿什，“想下：如果真是你姐姐就好。”
“也那样想。”说。
“是。本来想不再想象，偏偏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
“像电视机关不上似。”
她好笑似笑道：“可是蒙在鼓里啊！你要想象随你偷偷想象好，用不着申请许可。反正不知道，想象什由你。”
“可过意不去。觉得想象是很重要事情，心想还是讲声为好，你知道不知道是另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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