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点头。
们返回大巴时,乘客全部坐在那里,汽车拉开迫不及待架势。司机是目光冷冷小伙子,较之巴士司机,更像水门管理员。他将满含责难意味视线朝迟到和她身上投来,不过总算没说什。她向他投以无邪微笑,仿佛在说“对不起”。司机伸手按下拉杆,车门随着再次响起压缩空气声关上。她怀抱小号旅行箱来到旁边座位。旅行箱不怎样,像是在仓储式超市买攀?欢晡b?,不大,却很重。把它举起,放进行李架,她道声谢谢,随即放倒靠背睡过去。汽车等得忍无可忍似开动。从背囊格袋里掏出书接着往下看。
她睡得很沉,不久随着转弯时晃动把头搭在肩上,就势停住不动。重并不很重。她闭着嘴,用鼻子静静呼吸。呼出气极为均匀地落在肩骨。低头看,字形领口闪出乳罩细带。奶油色细带。想象其前端质地精巧乳罩,想象下面乳房,想象因手指变硬粉红色乳头。不是刻意想象,而是不能不想象。结果,当然挺起来。硬硬地挺起,硬得不可思议:为何全身光那部分变硬呢?
与此同时,个疑念在心中闪出:没准她是姐姐。年龄差不多少。别具格长相倒是同相片上姐姐大不样,但相片那玩意儿是相信不得。换个角度,照出面孔甚至可以同实体判若两人。她有个和年纪相仿弟弟,也好久没见。那个弟弟即便是也该没什奇怪。
看她胸。那圆鼓鼓隆起部位随着呼吸如波纹缓缓起伏,令人联想到静静雨幕下无边无际大海。是孑然独立在甲板上航海者,她是大海。天空灰濛濛,尽头处和同样灰濛濛海面融为体。这种时候很难区分天和海,将航海者同海区分开来也不容易。甚至难以区分现实境况和心境况。
她手指上戴着两个戒指。不是结婚戒指和订婚戒指,是在以年轻人为对象杂货店买便宜货。手指很细,却直而长,甚至有种剽悍感。指甲短短,精心修剪过。淡粉色指甲油。那双手轻轻放在从超短裙里探出膝头上。想碰那手指,当然实际没碰。熟睡中她看上去像很小孩子,尖尖耳垂如小蘑菇从发间露出。不知何故,那耳朵给人以容易受伤害印象。
合上书,观望会儿窗外景色,又不知不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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